支秦军,正是慕容瞻亲率的其部精锐。
战兵大约五千多,加上些民夫、乙兵,总计约六千余人。
眼望着獂道城墙在望,慕容瞻问刚赶来进见他不久的两个军将,——这两个军将便是慕容瞻此前留在獂道县外的那两营兵士的主将,问道:“獂道城近日有何动静?”
军将之一答道:“明公,这几天城里都没什么动静,照常守城罢了。”
慕容瞻问道:“我叫你两人放开道路,任由城中斥候出入,你两人做到了么?”
“启禀明公,末将两人按照明公的军令,这几日都是随便城中的斥候出来、回去,即使被末将两人的部曲发觉,亦只当未见。就在今天,还有两拨城中的斥候回城。”
慕容瞻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做的不错,我会给你俩记上一功。”
“明公,这算什么功劳?”
慕容瞻笑道:“岂不闻攻城者,攻心为上?你俩放任城中斥候出入,算是帮我行了攻心之计。我此计如若能售,你二人当然功不可没。”
这功劳来得轻巧,两个军将都是笑道:“若再有此等军功,还敢请明公再赏给末将两人来办。”
“我佯攻狄道,实取獂道,今我兵忽至,必出乎了郭道庆的预料。等会儿我兵到城下后,我打算就立刻发起进攻。到时,你两人便率你两人本部从我齐攻其城!你两人若能先登,那我会给你两人再记一份大功!”
两个军将精神都锁,齐声应道:“敢不为明公效死!”
黑黄色的官道土路上,尘土飞扬,秋日上午的阳光下,虽然已经连续作战数日,持续行军合计三四百里了,但慕容瞻所部的鲜卑将士,却是士气高昂,旗帜如林,铠甲鲜明。
……
差不多在慕容瞻将至獂道县城的前后。
襄武城,城东南百余里外。
一支同样士气高昂、甲械鲜明的部队,亦正在行军。
只是,这支部队的行军方向,刚好与慕容瞻部的行军方向相反。
他们是向西北面的首阳县城位置而进的。
此支部队的战士,俱皆乘马,约三四千人,人数虽然比慕容瞻的那支部队为少,不过论起行军的气势,却又非慕容瞻所能相比。
这正是莘迩亲率,往去首阳,打算先败慕容瞻部的玄甲突骑。
渡过一条不宽的河水,莘迩胯下的战马腿下一软,差点把莘迩甩到地上。
莘迩勒住马,呼从骑於不远的魏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