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也就只有两三拨的羌酋、羌豪带人来投。
冉僧奴亦很不高兴,说道:“内应这事儿,我也已经与姚将军说过了,可姚将军不知道怎么想的,不管我怎么说,他都是不肯听。他是主将,不肯听我的良策,我亦无有办法。”
“……大人,打下武都后,天王真的会封为大人为武都郡公、秦州刺史么?”
冉僧奴越发不快,瞥了这羌酋一眼,说道:“大王何等样人?君无戏言,懂么?大王说的话,难道还能有假?”
“那到时候,大人可千万别忘了我啊!”
冉僧奴挥了挥手,说道:“你放心吧,忘不了!别的不敢说,有我举荐你,州内的一个县长肯定是跑不了你的!”
那羌酋当即拜倒地上,说道:“那我就先谢过大人的厚恩了!”
“起来,起来。”
那羌酋爬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随着冉僧奴的目光,看向填护城河的数百壮丁。
填了已有一个时辰,进度不大,只分别填出了两段数尺的长度。
那护城河长达丈余,按这个进度算去,要想填到对岸,恐怕得到傍晚了。
这羌酋自告奋勇,说道:“儿郎们不卖力怎么能成?大人,我去督促他们!”
“好,你去吧。”冉僧奴示意亲兵给了这羌酋一柄环首直刀,说道,“你拿着这刀去,把那怕死不敢上前、怠慢拖延的,先砍上几个示众!再对他们说,至迟到未时之前,若是仍不能填出通道,十人里边抽一个,杀了!”
那羌酋应诺,提到便要走。
就在这时,两骑从西边而来。
冉僧奴部的阵型大体是:最南边,武都县城的护城外是正在填护城河的壮丁,壮丁后约里许,是五百人上下的冉部前锋兵卒组成的一阵;再其后,也即其北,是一片一两里宽的空地,於此片空地之后,乃是冉部主力结成的大阵,步卒居西、中,骑卒居东,步卒、骑卒阵间和西、中两个步卒阵间都有宽敞的通道。
那两骑东行至主阵前的空地上,转往北行,沿西、中两步卒阵间的通道行数百步,在这里下马,徒步向东,穿过外围兵卒的队列,到至中阵的冉僧奴将旗边。
将旗边是座望楼。
冉僧奴就是楼上,他站得高,望得远,早就看到了这两骑。
见这两个骑兵过了望楼附近的警戒线,身影没入望楼门内,冉僧奴叫住了那个提刀将走的羌酋,说道;“斥候有军情来报我,你且等一等,看看是不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