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你不信末将?”
“我信你!打心底信你!不信你,怎会把这等大事交你去办?”
呼衍宝无话可说,委屈十足地辞别贺浑勘,便就回家设宴,邀请郭太、孙伏肱晚上去他家喝酒。果如贺浑勘所料,孙伏肱首先应了邀,郭太亦没拒绝。
是夜,郭太、孙伏肱在呼衍宝家,酒正酣时,郭黑带着数十甲士掩杀而出,结果不言可知,郭太、孙伏肱这两员羯人的悍将,未死在沙场上敌人的兵械下,却被杀於此席间。
郭太、孙伏肱既死,城中四千余的高力禁卫、六千多的鲜卑等杂胡各部群蛇无首,兼以无备,遂於次日,被贺浑勘部的兵士们裹挟着,据城而叛。这个时候,蒲洛孤、蒲獾孙部还没到彭城郡界。贺浑勘遣人往去迎接。二蒲得悉,无不大喜,加紧催促兵马,两日后入占彭城县城。
贺浑勘叛了以后,直到秦军入城,这期间的两天,他紧锁城门,封闭消息,是以,直到秦军入了城,消息才被贺浑豹子获知。
贺浑豹子的兵马尚未出郯县。
闻得此信,贺浑豹子怒不可遏,挥刀砍了来报信的斥候,发怒说道:“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贺浑勘这狗崽子,居然胆敢叛我,……叛孤!”
刁犗忧心忡忡,说道:“大王,彭城乃我徐西之门户,今彭城失陷,秦军入徐,就再无阻碍了!郯县不可守。惟今之计,只有北上青州,屏障历城、广固,或尚可御秦虏於外!”
贺浑豹子怒道:“狗才!尔要害死孤么?你是不是想拿孤的人头,换你在秦虏那里的荣贵?”
刁犗胆战心惊,伏拜地上,说道:“臣岂敢有此心?”
“那你叫孤北上青州?青州南北不过二百里远近,凭此何以能抵氐虏?”
刁犗声音发抖,说道:“臣愚钝。大王所言甚是,青州恐是不足以御寇。”偷窥贺浑豹子神色,问道,“可彭城已失,郯县恐怕也是不好据守的。臣斗胆敢问大王,王意是何?”
贺浑豹子的决断做得很迅速,他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生路是在哪里,他重重地出了口气,说道:“郯县自是守不住的,而今仅有的出路,只有投唐了!”
刁犗见贺浑豹子不愿去青州固守,本以为贺浑豹子是起了降秦之意,殊为料到他却是要投唐,三番四复,最终还是道出了自己的忧虑,说道:“大王,早时先王数欲与唐盟,唐皆不许,今大王若要投唐,如是唐不肯纳,可该如何是好?”
刚刚称王,就要弃土奔逃,寄人篱下,贺浑豹子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