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是愚兄来,只怕也是结果相同。”
蒲洛孤说道:“彭城县固是坚城,高力禁卫那些羯奴也的确悍不畏死,凶猛敢战,不过阿兄,就在昨天,我得了个好消息。”笑与蒲獾孙说道,“阿兄领兵来的正是时候,有了这个好消息,加上阿兄带来的援兵,彭城再坚、高力再悍,我两军合力,或许也能指日可下了。”
蒲獾孙问道:“是何消息?”
“阿兄,我闻报说,贺浑邪染了重病,如今卧榻不起。”
蒲獾孙又惊又喜,说道:“贺浑邪重病,卧榻不起?”
“是啊,阿兄!”
蒲獾孙问道:“那现下徐州主事的人是谁?”
“贺浑邪已立其长子为所谓的‘世子’,他既病重不能起,那现下徐州主事的人,当然便是他的这个‘世子’了。”
蒲獾孙喜道:“我早就听说,贺浑邪的长子是个文儒无能的,今若是由他主事徐州,……阿弟,不仅这彭城县指日可下,就是徐州全境,包括青州,我军亦可一鼓而下之了也!”说到青州,想起了一人,说道,“贺浑邪帐下诸将,最悍者当数其从子贺浑豹子,贺浑邪病重,那这贺浑豹子现在何处?还是在青州与苟雄对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