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诸务,国家大事,都还是得如以往一样,仍需仰仗朝中诸公,依仗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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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等定竭忠效死,倾尽己能辅佐陛下。”
“请孤二弟进来吧。”
王修之应诺,恭恭敬敬地倒退出室,去请武陵王程曦、南顿王程嫡入见。不多时,程曦、程嫡联袂来至。程曦不到三十岁,程嫡年纪更轻,才二十出头。到底是亲兄弟,三人长相很是相像,不过比起程昼的风流儒雅之姿,程曦昂首虎步,显得英气勃勃,程嫡则因其年轻,兼其兄程昼马上就要登基称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不免心花怒放,举止故是稍嫌轻浮。
程曦、程嫡到了室中,行礼见过程昼。
程昼温声说道:“阿兴、赤玉,我等兄弟,不必多礼,起来落座吧。”
程曦、程嫡应诺,站起身来,各自寻榻坐下。
引领他二人进来的王修之,没有就坐,立到了程昼榻边。
程昼说道:“阿兴、赤玉,时辰不早,已近夜半,明天大典,卿二人都要出席,不早些休息,养好精神,却来见我何事?”
程曦满肚子的话想说,瞅了瞅立於程昼榻边的王修之,却是想说的话,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他心道:“自国家南迁以今,历代天子无不懦弱,哪里有我程氏祖宗的英雄之气?朝政大权,以是一直旁落,向为阀族右姓掌控。国家名是我程氏的天下,而我程氏却竟不过是如傀儡也似,仰人鼻息罢了!旧年中,至有民间歌曰‘王与程,共天下’,王且在程前!我与三弟平时议论,每说及於此,我两人俱郁闷满怀!天可怜见,祖宗有灵,王兄今将继承帝位,吾与三弟亦就此可大展拳脚,一除旧弊,争取能够早日把权柄还於王兄、还於我程氏了!
“今晚求见王兄,本是想把这些心里话,说与王兄听知,却只顾着兴冲冲地来找王兄,忘了王白须陪侍王兄左近!罢了,也不急在一时,这些话,我且日后寻到时机,再上言与王兄吧。”
“王白须”,是王修之的外号。用后世的话说,他得的是少白头之病,年方弱冠之时,他的须发就都白了,故此於江左士人中,得了这个外号。
既是王修之在场,不好把心里话说给程昼,程曦亦就只能随便找个借口,以作他与程嫡今晚来求见程昼的原因了,说道:“王兄,正是明日大典,所以曦与三弟才来求见王兄,想问一问王兄,有没有什么尚未准备好,需要曦与三弟帮忙的?”
“哦,你说这个啊,没有什么需要你俩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