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转来转去,他喃喃说道,“我大唐之积弊,已至如此了么!”
……
大唐的积弊究竟有多严重,比之疆域虽小、民口虽少、富裕虽远不及之,然却风气日新的定西,是不是在政治、军事制度方面越来越落处了下风,桓蒙作为大唐的方镇重臣,他心中自是会有些数,并在未来的日子里,他的这些“数”,还可能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清晰。
若大唐的掌权者,都像桓蒙这般,看到了定西良政的优秀,认识到了大唐的积弊已到极点,已到非改变不可的时刻,或许偏安江左的唐室,还能有再翻身的机会,然而事实,却非如是。
就在桓蒙确定了莘迩的诸项新政,无法学用在荆的第二天,一道文书从建康被送到了江陵。
文书不是给桓蒙的,是给黄荣的。
与其说是一道文书,不如说是一道“檄召”,是以相王程昼的名义,召黄荣等去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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