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榜前,装模作样地细瞧了会儿,顾与孙衍、羊髦、麴兰等说道:“孙公,此五人的试卷我都看过了,别看他们是武举,於儒学还都是颇有修养的!堪称文武双全。今试虽只得中五人,然此五人,俱堪大用!”故意大声对麴兰说道,“麴尚书,此五进士之授官,宜从优从厚,你回去后,请示一下麴令,最好月底前就把他们的新官授下,不要拖延过久。”
正值一年中考评国中官吏政绩的日子,麴兰最近忙得很,今天来看榜,他是被迫来的,心思不在这上边,但莘迩有令,他不得不恭谨应诺,答道:“是,莘公放心,下官一定用心办理。”
莘迩问守榜的官吏:“中考的喜报给他们送去了么?”
“禀莘公,送去了。”
“好,咱们去传舍见一见这几位中考的新士!”
考生们因为不多,故此被统一安排住在了谷阴中城的传舍,考试期间的食宿费用统由朝廷出钱。孙衍等人就陪着莘迩,一行人命车起行,又到传舍。
到了传舍,考生们蜂拥而出,伏拜了一地。
这些考生无论有没有考中此次文考,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即武考中举者。武考,众所周知,是莘迩倡议设立的,并且每次的武考,莘迩都会挂名主考,从这个意义上讲,用莘迩原本时空中后世的话说,这些武举便都是莘迩的“门生”,见到“座主”,岂能不行大礼!
莘迩叫他们起来,召那五个文考得中者上前,上下打量,见此五人,个个体格强健,虎背熊腰,乃至有满脸横肉、虬髯外张的,心中想道:“也难怪谷阴士人几无观榜者,这几位的尊容体态,怎么看亦不像傅粉剃面、弱不禁风,出入需奴婢抬扶的风流之名士也!”
不像风流名士,他却越看越喜,与羊髦、张僧诚说道,“阴师言先秦、前秦的国之重臣,无不文武兼资,出将入相,诸君,此进士五人,即有出将入相之姿也!”
周围参考的考生、跟着莘迩来的乞大力等官,闻得此言,俱皆惊诧。
这一句赞誉,太高了。
莘迩不理会他们的反应,吩咐乞大力等搬来坐榻,自己坐下,请孙衍等也坐,最后叫那五人也落座。
那五人惶恐不已,考中头名的进士说道:“莘公驾前,仆等岂敢就坐。”
“自兹而后,卿等便是我定西的栋梁!如何不能坐?”
就在传舍庭中,众多考生、官员的侍立下,以莘迩为首的十余朝中显贵,与此五人对坐。
亲往观榜,复给高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