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洮的守军,说莘迩、麴球领兵万余突至临洮县,他们兵少,寡不敌众,因弃城来我鄣县。”
临洮秦军的兵马聚於护城河的南岸。
姚长年细细察看,说道:“确定是临洮的驻兵么?”
报讯的那军将答道:“观其服色旗帜,应是无误。”问道,“要不就开了城门,放他们入内?”
姚长年不认识喊门的那个军官,说道:“不可。兵不厌诈,须得防是曹斐、田居用计诈我!”吩咐说道,“叫唤临洮的守将近前,让我看上一看。”
军将便把他的话传给城下。
城下那军官无法,只好折返复命,请了临洮守将出来。
这守将是石首部下的一个将校,姚长年认得他,这才传下命令,叫开城门,纳其部进来。
临洮守将是氐人,根正苗红,对姚长年磨磨蹭蹭地不肯开门颇是不满,老大不乐意地说道:“姚校尉,非得我亲自叫门才成是么?你这鄣县的门可是真难进!”
前在姚国帐下时,姚长年的官衔是曜武将军,而下在秦军,其官职换成是了校尉。
他赔笑说道:“不是我鄣县的城门难进,万事多加小心,总归无错。”
临洮的这守将跟着姚长年,到了城中的县寺,谒见姚桃。
听了他的汇报,姚桃问道:“麴球倒也罢了,莘迩怎会率兵从南而来,出现在临洮县?”
那守将虽是弃城而遁的,然在姚长年、姚桃面前却是气势十足,一摊手,说道:“我怎知道!”
“你看清楚了,确是莘迩、麴球两人的军旗无疑,他二人所带之定西兵足有万余人众?”
“不但是他俩的军旗无疑,而且其二人所带之兵,至少是万余之众。”
姚桃纳闷说道:“怪哉!昨日尚接石将军的军报,言说莘迩、曹斐、田居围首阳城三面,攻城甚急,却如何莘迩现身在了临洮?”
深得姚国、姚桃兄弟信赖的和尚竺法通想了一想,蹙眉说道:“明公,石将军的军报不会有错,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
“首阳县外现其实只有曹斐、田居两部的陇兵。”
“你是说?”
“首阳县外的莘迩帅旗应是假的,莘迩极有可能早已率兵潜行南下了,故今有其部从南来。”
“潜行南下?”姚桃悚然,说道,“他如真的潜行南下,而今现身临洮,那蒲公与同蹄将军?”
竺法通说道:“他潜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