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大头冰雪聪明,立即领悟,马上开口,凶狠地骂道:“他娘的!”
令狐妍一下觉得身心舒畅,豪爽地哈哈大笑了几声,扬弓前指,令道:“麴家便在前头,汝等随我杀将过去!”催马疾行,率领众人,到了麴爽家的门外。
大头二话不说,就上去砸门。
砸没两下,门开了。
当面瞧见门内院中,一人在七八个奴婢的侍从下,站在一辆车旁,一脚已经踩到上车用的玉凳上了,可不就是麴爽?却是麴爽正要上朝去,刚好碰上令狐妍及时杀到。
刘壮挥动铁马鞭,指挥健奴、健婢们把麴家的门围住。
令狐妍也不下马,带着大头驰入麴家。
麴爽惊诧,问道:“莘主,你这是?”
……
差不多同一时间,莘迩到了四时宫外。
此时天色方亮,有那早来的大臣们,已经到了,聚集在宫门外,三两成群的说话。
看到莘迩的坐车来到,不少人赶忙上来问候。
陈荪也已经到了,站在他自己的车边,揣手在袖,仰脸望天,不知在发什么楞。
莘迩在车上时就瞅见他了,因把车子停在了他坐车的不远处。
下的车来,莘迩一边含笑回应过来搭话的朝臣,一边慢慢地走过去,冲陈荪行了一揖,说道:“陈公,好几天没见,你又发福了啊。”
陈荪回过神来,连忙还礼,说道:“将军别拿我开玩笑了,几天功夫,我能发什么福啊!”
“诶,一日不见,就有可能沧海桑田,何况数日呢?”
陈荪心头一跳,想道:“什么叫沧海桑田?”挤出笑容,说道,“不知将军此话何意?”
莘迩挺拔而立,双手按着腰带,从容笑道:“闻氾公昨天下午去了公家,临暮方出。自氾公养病以来,公与氾公也是多时未见过了吧?畅谈半日,想定可解相思之渴了!陈公,氾公的身体怎么样?病养好了么?”莘迩顾盼宫外的朝臣群,问道,“今日氾公会来上朝么?”
陈荪大惊,好在他城府深沉,养气的功夫上佳,倒是表情、举止没有失态,口中回答,说道:“氾公新撰了议论‘圣人无情有情’的大作一篇,昨日到我家,是为送此文与我。他的身体小有好转。今日会不会上朝,这个……,我不知。”心中大骂,“莘阿瓜!原来你竟有派人监视老夫么?就知你设刺奸司不怀好意,贼子!贼子!”
他却想差了,莘迩真没派人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