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大业,在朔方进行得不太顺利。那么,他愿意看到朔方归於陇州,希企凭此功劳,得到莘迩的相助,让他能够更好地发展信徒,在情理之中。
除了打包票,有把握劝动赵染干之外,圆融还给圆通说了两个重要的信息。
一个是,拓跋鲜卑部,亦有派人拿着赵孤塗的信,去见赵染干。拓跋鲜卑想干什么?赵染干没有对圆融说,但想来,不外乎也是诱降赵染干,有意染指朔方郡。
圆融对惠通说:“拓跋氏与赵氏有姻亲,然赵氏反复,弱则称臣,强则侵土,拓跋实憎厌之,染干亦知此。不到不得已,染干不会投拓跋。请告知辅国,有贫道在,必不会使拓跋得逞!”
另一个是:魏国的国主病重。
朔方与魏国接壤,对魏国的一些最新情况,往往会比定西能够更早获悉。
圆融对惠通说:“魏主年迈,缠绵病榻多月,今传其病重,或气数将尽。魏主一亡,拓跋於北、贺浑邪在东南,皆存异志,魏定大乱。我朝与魏不接壤,而秦觊觎魏土已久,秦若攻魏,於我朝或会有利?贫道世外人,不解俗世军政,请大王圣裁、辅国决断。”
自称世外人,不解军政,在莘迩看来,这个圆融,还是挺热衷掺和俗事的。
至少比起道智、鸠摩罗什是这样。
莘迩扩建了译经场,从全国召请了百余西域和本土的僧侣,悉数付与鸠摩罗什做助手。鸠摩罗什一头钻入到了译经的宏伟事业中,最近连面都很少在王城露了。道智管理僧司之余,每有闲暇,就到译经场,对此事也是非常的投入。这两个和尚,才是真的不解军政。
略回想了下圆融要惠通转告与自己的那些话。
唐艾问道:“明公,你这两天怎么了?”
“什么?”
“神情不属的。”
“有么?”
唐艾问羊髦,说道:“士道,你说呢?”
羊髦说道:“是有点。”
唐艾、羊髦都是莘迩身边的亲近人,对莘迩很了解,他俩又都聪明,莘迩的一点不同,就能感觉得到。
左氏投怀。
张道将事被泄、莘迩怀疑是那人所为。
两重情绪的强烈影响之下,莘迩岂能不神情不属!
莘迩推托说道:“大概是这几天没有睡好吧!”
羊髦谏道:“在朝诸公,多守成之士。今战国也,我陇偏僻而贫,如果只守,候虏秦、虏魏分出胜负,则我朝亡不远矣!唯独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