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传言,亦未见不稳。”
唐艾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了。
麴爽吩咐司马郭道庆铺开地图,取直鞭指点之,说道:“阿奴,我奉王旨,攻取虏兴。虏兴弹丸之地,我麾三万步骑,必可取也;唯一所虑,即是蒲獾孙。当我攻兴之际,他如从我背后突袭,则取兴的谋划,就不好达成了。蒲獾孙部原与你势均力敌,各三千许,现南安、天水给他增了千余兵马,兵数多过了你,你还有没有牵制住他的把握?如无,我可分兵与你。”
麴球笑道:“中尉尽管取虏兴,球在此,无须担忧蒲獾孙!”
短短的一句话,充满了自信。
麴爽大喜,对帐中的众人说道:“女生,我家之后俊也。有女生为我军看顾后路,今取虏兴,功定成也!”
由谷阴出发,行军到陇西,路程近千里,期间且渡过了湟水、洮水、黄河几条大河,兵卒大多疲惫,经过商讨,麴爽决定,在陇西郡休息三天,等士卒养精蓄积好了,就开始攻冉兴。
为了保险起见,是日,麴爽、麴球又分别派出了数十斥候,重新窥察蒲獾孙、南安、天水、略阳的虚实。同时,从上次参与过攻冉兴的士兵中,麴爽不选唐卒,专挑戎卒,选出了些精干的,深入冉兴境内,为大军的南下进攻,一边做个查探的作用,一边也是打个前哨。
紧张的战前准备中,军情、军报,络绎不绝地送了回来。
应该是麴爽大军的到来,引起了蒲獾孙和南安等郡的惊动,之前蒲獾孙与麴球两营敌我对峙,大体相安无事的局面出现了一点变化。
最先察觉到这点变化的,是唐艾。
他从繁杂的各色军报中,拣出了一条,对麴爽说道:“蒲獾孙紧闭营垒,此事可疑。”
麴爽说道:“蒲獾孙见我大军来至,惧我攻他,因闭营垒,何奇之有?”
“蒲獾孙骁勇将也,便是见我大军来至,也不致会害怕到闭营不出。且今我军至陇西,而姚国攻平阳郡,虏秦可谓腹背受敌,为了自保,蒲獾孙即使真的惧怕我军去攻,至少也该做出点虚张声势的样子,派点斥候、精骑出来,打探、骚扰我军,更不应闭营锁垒。”
听唐艾这么一说,麴爽也觉得有问题了。
他沉吟半晌,说道:“如此,蒲獾孙为何这么做?”
“下官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不对。”唐艾猜测说道,“也许,是他有什么图谋?”提议说道,“将军可多遣斥候,密切关注,以备不测。”
麴爽品出了唐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