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不日就能响彻王城了!”
阴洛回首,看了眼已经关上的院门,说道:“武卫将军与你我乃是初识,却如此干脆地就接受了你我之建言。长史,将军的不疑之信,使人感叹啊!”
索恭亦有同感,说道:“北宫越,我朝之悍将也;秃发勃野,鲜卑之贵酋子也。今晚席上,我见此两人对武卫将军都是恭恭敬敬。起初我尚不解,今知其故了!”
“可是因为武卫将军用人不疑么?”
索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不止如此。并且武卫将军与人言时,推心置腹。不知你有何感,反正我在与武卫将军说话时,是感如春风沐面。”
阴洛连连点头,说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索恭叹道:“或即因此,武卫将军才能得到北宫越、秃发勃野等辈的人心罢!”
已得到莘迩的许可,明天就给鄯善国王发去檄文,召他领兵来会。
索恭、阴洛打算同时出兵。
时间比较紧张。不过两人早在莘迩到前就有了此计,虽说那时他俩还不知道会否得到莘迩的批准,然也已经提前做了些准备,因是,於下不必事到临头,再匆忙备战了。但话说回来,到底是一场战斗,也还是得再完善一下各项部署的。故此,两人出了院子,直接便到军营。
连夜召集军吏,把莘迩的决定告诉了他们。
人以类聚。索恭为人勇烈,其部下的军官们多亦此种。闻战而喜。
索恭不拖泥带水,简单地把事情通报过后,就下达命令:叫他们各归本部预备,明晨出营。
次日一早。
索恭、阴洛集齐兵马,拔营西去。
莘迩亲自给他们送行,目送他们远去。
羊髦、张龟等已经知道了阴洛之计。
张龟有点担心,神色沉重地说道:“区区三千之卒,能不能打下鄯善?此战如果失败,将会不利於明公以后的用兵啊!”
羊髦比张龟有信心得多,含笑说道:“索恭敢战,阴洛有谋,髦以为,鄯善破之必矣!”
只过了七天,索恭就传回了捷报。
随捷报同来的还有一个人头。
此人头,便是鄯善国主之头。
观阅索恭的露布,上边写道:末将引兵出海头,沿水西行,四百余里,入鄯善境,偃旗息鼓,绕城不攻,南下,秘至鄯善王都。鄯善王果无备,骤见王师,大恐,因受王弟之劝,启门请降。若鄯善诸国者,有求则卑辞,无求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