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斐主要负责治安这一块儿。
议定之后,宋闳、张浑和王国三卿留在殿内,以防不测,其他诸人陆续离开,着手办理。
到得殿外,曹斐捏着鼻子,对莘迩说道:“阿瓜,这事儿该怎么办?”
“大王有令旨,宋公有安排,照办就是。”
“怎么就……,唉,你说大王怎么就要称帝了呢?”
瞧曹斐忧心忡忡的样子,莘迩心道:“老曹这般粗鲁的,都知不宜称帝。令狐奉此举,真是不得人心。”不想接他的话茬,问道,“你捏着鼻子作甚?”
曹斐讶异地说道:“你不知你身上有多臭么?”旋即自我安慰似的说道:“不过也好。”
“什么也好?”
“大王称帝以后,至少你我的官职可以升一升了!咱俩是大王的潜邸旧臣,又与大王共危难过,论资历、论情分,也许还能封个侯呢!”
莘迩哑然。
刚心中赞过曹斐这次有些政治目光,转眼他就来一句这个。
不管心中有什么看法,当下只有顺从令狐奉之意。
莘迩与曹斐,并麴爽出了宫城,各自调集部下将校,布置明天王都的警卫事宜。
忙了半天,到夜半,大致安排妥善。
莘迩寻思回家,洗个澡,略作些收拾,也好等明天礼服送到,穿上后不会显得难看。两个没胡子的内宦,急匆匆找到了军营,见面即道:“将军,大王急召。”
莘迩心头一沉,想道:“下午刚见过,半夜又急召。令狐奉……。”细看两个内宦的神色,都很惶恐,知令狐奉怕是连明天的登基都撑不住,要一命呜呼了。
他强自镇住心神,从容领令,说道:“请你们两位在帐外稍候,我马上就进宫。”
羊馥、羊髦、张龟、严袭、兰宝掌等皆在左右。
莘迩等那两个内宦出去,对羊髦、严袭、兰宝掌说道:“你们坐守营中,严加戒备,非我亲笔手令,不许出营!”
羊髦等人感到了事情的紧急和重大,凛然应诺。
莘迩对羊馥、张龟说道:“你俩立即带魏述、向逵两部,入驻大都督府,亦是不得我亲笔手令,不许任何闲杂人等出入!”
安排好这两件事,莘迩觉得少了些什么,很快想到,把乞大力叫来,命到:“你现在就进城,把刘壮、小小、阿丑等接来营中。”
乞大力应诺。
深深的夜色下,秋风冰凉,城中街道两边的树木已开始落叶,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