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阵之中，一名白衫女子手握一柄银色仙剑，一头银丝在空中狂舞。
那绝色的容颜，妙曼的身姿，和一身浓烈的杀意，清冷的语气让她双眉像是要飞起。
亦舒，舒亦。
她是小舒，孙行的小舒。
孙行嘴唇颤抖，泪流满面。
究竟是有多深的情，多厚的爱，让她坚持到现在？
亦舒刚出现，瞬间提剑俯冲向破虚，杀气腾腾。
“小舒......”
看着那宛如女战神一般的绝世女子，孙行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想要我死？那就同归于尽吧！”破虚脸上也是露出一丝疯狂，气息猛然狂暴，身体膨胀。
显然，他要自爆。
而亦舒却是毫不畏惧，直接带着必死的决心，提剑斩向破虚。
“小舒，不要！”见到此幕，孙行再也无法忍受，身形一动，直接冲向高空。
归海境的修为尽数爆发，想要去阻止这一切。
他知道，要是破虚真的自爆，亦舒，绝无存活的余地。
“嗯？”
苍穹上，银发女子眉头一皱，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当她看到下方激射而来的身影，清冷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这丝笑容绽放，天地瞬间黯淡。
她本来就是九天十地中，最出色的女子。
“孙行，能够在死前见到你，此生无憾了。”亦舒眼眼睛微闭，瞬间睁开，眼中，再无任何情绪，只有冷，极度的冷，看向破虚。
既然你当年害了他，我就要杀了你！
亦舒气息狂暴，显然也准备和破虚同归于尽。
但是，下方的破虚，却是感受到一丝心悸的波动，让他微微扭头看向下方。
随即，破虚瞳孔一缩。
孙行，他竟然没死？
他怎么可能没死？
看到孙行那双赤红的双眼的时候，破虚明白了一切。
不愧是我破虚的弟子，这身无上修为和推演能力，已经不在我之下了。
破虚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大声说道：“好徒儿，我们...又见面了！”
声音毫不掩饰，因此亦舒也听见了。
她的气息猛然一变，看向最下方的孙行。
是他？真的是他？
“孙...噗！”
亦舒刚要喊出那个灵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