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会恨他吗?陈实不知道,但是能猜出暂时不会,至于以后的事情,陈实虽然想要平平静静,可是世事难料,谁能预测以后呢?就连明天的生死我们都是不能做主的,太过遥远的事情就让它随缘吧!
刘成欢天喜地的走了,陈实心里却像是有一根刺一样,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外面的天空有点阴暗,院子里父母正在忙碌着,看他们对土地如此的热爱,陈实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和父母比起来,他对土地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讨厌的,因为有了土地就要干繁重的农活,他认为农民之所以爱上土地不是因为什么高大上的理由,而是因为一口吃的,现在家里不缺吃的了,父母应该不会对土地有依恋才对,可是事实正好相反,农民的心里对土地的依恋才是真正的依恋,而不是某个连地都没有下过的作家胡编乱造的写出来的。
他们或许是闲了,无事可做,因此享有找点事情来活动活动筋骨,又或许是对自己亲手种出来的蔬菜有一种深深的眷恋,因此,无论他们总是要在土地上奔波劳累。他们也喜欢上了这小块土地。
父母两个人种这一小块地,陈实可不用去帮忙,他们可以一天种一点点,也不用担心错过了农时,对他们来说,土地已经超过了种植粮食的范畴,成为了他们精神上的支柱。
陈实看着父母忙碌了一会儿,父亲也看见了他,然后走了过来,把满是泥土的手拍了拍,说道:“把我的烟拿来,我抽两口再说。”
现在,他不用起早贪黑的干活,不用害怕忙不过来,只会怕没有土地供他开发。
陈实把他的烟递给他,并帮他点上火,然后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边。父亲抽了两口烟后,问他道:“今天就看你不对劲,怎么?病了?”
陈实摇摇头,说道:“爸,你说怂恿别人去对付他老子这种事情能干不?”
父亲一听,惊讶地问道:“啥?你说啥?”
陈实重复了一遍,他立刻骂一声道:“这种事情要遭天打雷劈的。”
陈是抬起头来,仿佛看到一道闪电劈了下来。他想了想又问道:“若是那个父亲犯事了呢?而且还经常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父亲说道:“这种事情也不能干,人家和你无冤无仇,你怂恿他干什么?人家毕竟是父子,怎么会因为你的一两句话就翻脸?还有即使翻脸了,你没有好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干不得。”
陈实没有再问,转身走入屋内。进屋后,他给耗子和翟锋打了电话,说了刘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