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就去要账。”
打欠条是陈实最后的让步了,若是如此对方还不愿意,那么他大不了鱼死网破,打架他不害怕,手下有四五个小年轻,他们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正的要打架自然不会退缩,甚至打起来的时候下手也不会留情,根本就不顾及后果,不考虑将来,若是恼羞成怒,他们可以当场将人打死。
年轻人一时间气愤不过,失手杀人的事情多了去,像管义这样三十几岁的人是心有顾忌的,心里有了忌惮,当然下手就会慢一拍,慢一点就会容易失手,因此真正的打架陈实从来不害怕。
胖子略微为难,他皱着眉头,看着陈实,想要用他那尖锐的目光从对方心里看出一点底线,可是陈实的底线早就说出来了,只是他自己不相信而已,因此他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对于陈实,胖子心里多少有些看不透,当初他投资他的饭馆,本来是觉得此人大有可为,不过太过年轻气盛,优点锋芒毕露,可是接触下来,他这才发现,原来他所看到的锋芒毕露只不过是一个芝麻点,直到现在,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他居然能发展这么快,能单枪匹马在县城闯出这么大的名堂来。
这点是胖子没有想到的,因此,此时的他也没有想过要用自身的身份来压迫对方,即使是当初,他也不认为自己是以势压人,只不过是陈述一件事情而已。
不知想了多久,胖子觉得四周出奇的安静,他抬起头来,看了看管义道:“打白条也行,你先打白条,就找你说的,你就陪五万,欠条上的钱我来填补。”
管义心惊胆战,他看向陈实,不明白为何江少会对他妥协,也不明白为何江少愿意填补自己的不足,这是试探吗?他不确定,想不同,惊讶地道:“江少,这怎么行?我就算是穷得叮当响,那也不能用你的钱来填补我的欠债啊?这事你干脆别管,他既然想要敲诈我,那么就让我们过过招,看看到底谁才是这个敲诈的祖宗,我混社会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比认为有点钱就了不起,我告诉你,在县城里面,有权才算是真正的有钱。”
他说着,狠狠地盯着陈实,心里有一万个不甘。陈实一句话也不说,此时此刻他知道,能说得上话的只有胖子一个人,别看管义闹得欢,若是胖子一句话,他绝对不敢反抗。
胖子呵呵笑了一句道:“我是个讲规矩的人,喜欢在规矩内办事,我说了替你出欠条的钱就一定替你出,你也别担心我诈你之内,我是个有话直接说的人,你和我打过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