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上，还顺带地当起了一个黑料特别多的网红主播。
但看着手机里那些所谓的黑料，杰西卡目瞪口呆，并为黑子们的想象力感到由衷的佩服。
作为人鱼一族，美貌不是天生的吗？那些黑子居然能够凭空写出阿月整容的心路旅程和动刀的医院，还顺带地搞出所谓的金主的传言。
要不是在签订契约后看那一条人鱼在股市上随随便便捞钱的能力，杰西卡说不定还真的信了他们的邪。
“我觉得，这样不可以，我们应该反击！”
在路边小餐馆内看完所有的“黑料”之后，杰西卡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她若有所思地说道：“比如我给那些黑子们施展诅咒，让他们吃不好喝不好？”
莫楚辰面不改色地吃着刚端上来的重麻辣味水煮活鱼：“你们自己的规矩忘记了？禁止对人类使用大规模魔法，诅咒，祝福。”
作为人鱼，就这样吃鱼真的没问题吗？
杰西卡瞧着莫楚辰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惊愕了片刻，随后讪笑道：“是不可以，但是我们就这样被欺负，也没道理啊！”
“就是就是！我们要反击！愚蠢的女巫才会瞻前顾后！”
猴子坐在杰西卡旁边呐喊着，因为施展了不起眼魔法，街道边的路人对于这么一只胖乎乎的猴子全都熟视无睹。
“你给我闭嘴。”杰西卡气恼地敲了敲猴子的脑袋。
“现在我的老板是阿月，又不是你！”猴子机智的躲开杰西卡的拳头，又欠揍地尖叫：“你是什么？你也敢打我？都是打工人！你好意思？”。
猴子作为女巫的廉价劳动力，在女巫和莫楚辰签订契约之后也就变成了莫楚辰的廉价劳动力。
“闭嘴！你算什么打工人？你再叽叽歪歪，我就把你丢到沼泽地里喂魔鱼！”
杰西卡顿时被这臭猴子给气的鼻子都歪了，她就是再不济也没沦落到和猴子比身份的地步！。
“我凭什么闭嘴？”猴子吃牙咧嘴的表示抗议。
“你知道的，你再不闭嘴，我就会亲手把你嘴巴缝上！”杰西卡瞪着眼。
“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管是猴子还是女巫，都很愚蠢的样子。”
小系统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相当鄙夷的看着一人一猴在那边对骂，他顿时有一种自己智商不错的感觉：“要是我，我就直接拿胶布封住猴子的嘴巴！看它以后还怎么说话！”
莫楚辰:“……。”
你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