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江暖顾不上那么多,忍不住从轮椅上起身,大步上前,一把抓起宫沫的手心,刚打算用力掰开,宫沫自己松了力道,缓缓张开手掌。
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
她惊愕万分,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
宫沫咯咯地笑着,然后甩开了她的手,手心中的点点血迹,沾染到了江暖的衣摆上,她毫不在意的耸耸肩。
“是不是把你吓到了,呵呵,不用这么紧张,这对我来说,就好像每天都要吃饭一样。”
什么?江暖震惊。
“不相信么?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顾淮南哥哥,我对他的感情,没有人会了解,还记得在国外的那几年。”
“我每次很想他的时候,就会用这种办法,遏制心里的思念。”
江暖:“……”
宫沫慢慢地说着,然后缓缓蹲下身,从花圃里掐了一朵纯白的花朵,沾满了鲜血的掌心,缓缓地抚摸了上去。
一遍又一遍,直到手上的血,将这多白色的花彻底染上后才罢休,她转身,将花朝着江暖递了过去。
“瞧,是不是觉得,还是红色最漂亮,呵呵,这是我亲手做的哦,送给你。”
江暖:“……”
她深吸一口气,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讪讪的道:“那个,这些都不重要,你赶紧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吧,时间长了会……”
宫沫阻断了她的话,将满是血腥味的花又往前递了递:“你为什么不接?是不是觉得红色太淡了?”
江暖:“……”
她一个激灵,立马道:“没有,颜色很好。”说完立马接了过来,她很担心自己在不接,这女人估计会拿着刀片在自己手上在来几下。
宫沫见此,高兴的笑了:“我要走了,咱们下次再见。”
她说着,还扬起了鲜红的手掌冲她挥了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步履看上去不急不缓,优雅且从容。
江暖的表情却缓缓冷凝了起来,她看着手里的花,手一松,花掉在了地上。
宫沫的病情,比她能想象到的,显然更严重。
这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病患了,一个精神疾病患者,能理智的思考,冷静的表达,是很可怕的。
在宫沫身上,江暖不知道为何,感受到了一股深深地心悸。
虽然目前来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