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权利拿走。
苏擎宇深深吸了一口气:“这……这个不是给你的……”他本想说:这不是写给你的,但他没有说谎
的习惯,所以,硬是用了另一种模糊的表达方式说出自己的意思。
“哦,不是给我的……”段海韵的心里突然感觉到非常空、非常的失落……
苏擎宇拿走了这两张纸,就好象拿走了她所有曾经的拥有,拿走了她的全部;是的,没有了这两张纸,她感觉到自己一无所有……
收起纸张,苏擎宇再次不卑不亢而又礼貌地朝众人点了点头,朝大门外走去……
“大叔……”
苏擎宇回过头,看到泪眼婆娑的段海韵,他的心开始流血……
幸好他已经三十四岁了,早已学会了隐藏自己,更没有了十七八岁的那种冲动:“丫头,好好吃饭,下次来可不能这么瘦了!”苏擎宇夸张地眨巴眨巴眼睛:“放心吧,大叔跆拳道黑带五段,就算你再重,我也背得动!”说完,坚定地回走,大步流星地向门口走去。
从上次大理回去以后,苏擎宇拿到了黑带五段的段位。
大叔就这样走了?我为什么那么失落?我的心为什么这么痛?我的脑子为什么那么乱?我为什么对他牵肠挂肚?……
“站住!”刚走出大门的苏擎宇听到后面的一声吼叫,习惯性地停住了脚,但他没有回头,只是停留了不到三四秒钟,又再次漫开了他的脚步……
这一声“站住”虽然没有留住苏擎宇,却把胡思乱想的段海韵拉回到了现实中来。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段海韵看到母亲在责问父亲。
“那又怎么样?他一没伤害女儿,二没丢失东西,住这儿也是海韵邀请的,你凭什么强行留住他!”段青阳虽然生气,到是没有气昏了头。
“但也得留下他把事情说说清楚呀!”陆晨霞不依不饶地说道。
“你……”段青阳这回真的生气了:别人你管不了,却非得管,自己能管住自己,却不去管,你这种态度,让人家怎么与你交谈?
看到丈夫铁青的脸,陆晨霞终于反应了过来,她偷偷看了一眼段海韵,却发现女儿正瞪着眼睛看着她,眼里仿佛喷出了火。
“原来是你们,原来,大叔是因为你们才走的。”
“海韵,你冷静一点儿,我们是来了,但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呀!是他自己要走的,不是吗?”段青阳无力地辩驳道。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