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古立雄买单。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苏擎宇没有辩驳,他只是认真地看着潭月秀,他发现,这张脸是那么地陌生。
“你的所作所为,叫我怎么想?”潭月秀的眼角,早已不见了泪水,流露出的,只是一种无情的鄙视与冷漠。
苏擎宇终于想起了那天在小吃街,潭月秀问他的那句“到底是你请我还是他请我”这句话与当时她的表情……
“原来……”苏擎宇想笑,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告诉她自己不付钱,是因为这么点儿钱,根本不是钱;告诉他自己对钱根本没有多与少的概念;告诉她从小就是这样,他们在一起付钱的都是古立雄,而他们呢?从来不算帐,什么时候心血来潮,扔给古立雄万儿八千的,从来不管是多了,还是少了……告诉她,她信吗?当然,信不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都这个时候了,还有意义吗?自己的梦有多大,自己的天有多高,她知道吗?在她看来,自己天天泡在书海里,学来的知识,是为了骗吃骗喝的……
真的可笑,苏擎宇也实在想笑,可他真的笑不出来,真的……,因为,他的心好痛……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如果她仅仅是只燕雀就好了,自己还是有能力呵护一只小小的燕雀的,而且,自己不是也喜欢吗?但她不是,她还想高飞,象鲲鹏一样高飞……
恋爱真是有趣,就这样简单地来,就这样简单地去了……呵呵,也恋爱过一回了……
“你真的想好了?”苏擎宇真心实意地希望她能回头,但如果她真的回头,对一个上过别人床的女人,对一个在与自己交往的时候,上了别人的床的女人,自己能接受吗?这是一个矛盾,一个无法解决的矛盾。
潭月秀无声地点了点头,然后,深深地盯着苏擎宇:“作为我爱过的人,我想给你一句衷告:做人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不能好高骛远,不切实际,先满足最基本的生存条件,然后才能谈梦境、论理想,否则,那是纸上谈兵,我希望你不要再画饼充饥!”
“谢谢!我会的!”潭月秀说话间,苏擎宇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很真挚地点了点头:“祝贺你,找到一个好的归宿。”
苏擎宇不知道潭月秀是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好象是她说先走了,自己只是挥挥手,她就走了,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天色晚了,应该回家了,嗯,回家!
他没有回学校,直接来到别墅,看到了喜气洋洋的邢阳春,也看到了兴高采烈的古立雄,只有宁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