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希望我们能做到暂时的保密,我们就把它当作是一个游戏吧。”说到这儿,苏擎宇一转话题:“你们都有自己的房间了,在学校期间,这就是你们自己的房间!”
三个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苏擎宇把话题转到这个方面,所以,他们都沉默,等待着苏擎宇的下文。
苏擎宇没有作态,紧接着就说了下去:“我明天会搬到学校去,过集体生活,我也希望你们与我一样……”
“老大,不必了吧?我们不用过苦行僧的生活了吧?”古立雄苦着脸。
“我不要求你们也与我一样,你们可以住在这儿,我也会偷偷回来住的。”面带着笑意,但谁都看得出,苏擎宇没有笑。
“为什么要这样?”邢阳春问。
“什么样的生活,我们都得体会一下,不是挺有的吗?”苏擎宇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后,又认真的说道:“对我们来说,钱并不重要,但要知道,好多东西,别人都是用钱来衡量,这是一种最简单的计算方法。我们向父母都表态过:要跟上他们,甚至超越他们,这不是一句空话。试想,我们父母加起来上百亿的资产,而他们的儿女在一个小小的农场里面朝黑土背朝天,拼死拼活地一年去赚几万、几十万?这算不算是一个笑话?”
“与全世界一样,我们的国家,一直在重视农业的发展,所以,土地问题,应该不存在,资金呢?我相信我爸爸会大力支持,所以,也不算是问题,所以,最关键的,就是人――人才!”苏擎宇郑重地看了看大家。
“所以,你去住到学校,与同学们打成一片,从中发现人才、挖掘人才?”邢阳春说。
“老大,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呀?”一说到正事,古立雄总是这么一付苦苦的样子。
“是压力,也是动力!”苏擎宇笑道。
“哥,是不是我们也应该与父母打个招呼,让他们也有所准备?”宁丹凤忧心忡忡地问道。
的确,如果苏家背了大头,他们多少也应该出一点儿力,如果不这样,不说别的,就是心理上,也不平衡呀。可自己决定,对父母来说,只是小孩过家家,他们可能重视、可能支持吗?要知道,在这个社会中,象苏岳东这样的人并不多。
“不!”苏擎宇笑说道:“现在还为时过早,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用心地去学习。”
“不是吧――老大?人家都说大学是天堂;我们好不容易从‘一切为了高考’中解脱出来,又要把自己关进书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