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晚上你们的生日舞会上,你们都会收到你们父母的祝福与他们的礼物的,他们很忙,你们就不要打扰了。”苏岳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们的旁边。
“忙个屁!他能跟叔您比?豆大的公司,还他妈的装模作样!”古立雄边吼边骂,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是苏岳东的时候:“叔……,叔,我不是有意的,您别生气!”
“呵呵,我生什么气呀?立雄,别忘了,我也是从你们这么大过来的,也会口无遮拦骂娘,虽然我现在不会骂,不代表我不能理解你们,我们的现在,是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生活积累起来的,如果要求十几岁的你们也象我们这样,那是不合理的不实际的。”苏岳东毫不在意地说道。
“是呵,父亲他没有要求我象他那样沉稳,我为什么要要求他象我们那样疯狂?朋友在于知心、在于理解!”听到父亲的话,苏擎宇若有所悟。
但古立雄并没有这么想:“不行,我叫他们非来不可!”
“算了,立雄,说来不了,他们一定有要事,长辈不理解我们,我们觉得心烦,那我们自己呢?责人先责己,这可是我爸爸教我的。”当着父亲的面,拿他的话教育人,苏擎宇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擎宇说得对,朋友需要沟通,父子两代人,更需要沟通,你以后多与他们沟通,你会发现,其实,他们的想法也不难理解的。”苏岳东对儿子用他的话教育古立雄并没有什么不妥,更何况这是一句古语:“去吧,你们也去吃点儿,我们走。”
“爸爸,这儿真的有好玩的地方?”苏擎宇终于沉不住气,趁机问道。
“怎么,你怀疑?呵呵,保密!”面对儿子,苏岳东歪了一下头。
苏擎宇突然觉得今天的像样特别年轻,特别可爱……
“你们说,那堆东西是什么?怎么还在冒烟?”吃完早点的同学开始闲聊地指着小溪边上的一个大约直径两米的土堆。
“不知道了吧?这叫‘灰堆’,普通话叫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这儿的人都这么叫,这是农民烧草木灰用的;知道什么是草木灰吗?那是一种最好的肥料,没有激素,用它种出来的素菜,那才叫真正的绿色素菜。”一位同学卖弄道。
“那么,农民伯伯为什么不在田园边烧,却在这个小溪边上烧呢?”又一个同学问道。
“我又不是农民,我怎么知道。”刚刚回答的同学,觉得被人将了一军,不耐烦地回道。
“是呀,在乱石滩上烧灰,那有浪费了,都收拾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