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与李太白相处,越会觉得他不凡。天文地理、奇门遁甲、修仙练武、画符布阵,似乎就没有他不会的东西。
在李太白的进行治疗下,仅用了半个多月,姜鸿钧和李嫦冉的伤便完完全地好了。
半个多月来,闵剑语整日坐在池塘边看莲,若是李太白画画,她也会去看。李太白不止画莲,他什么都画,山河大川,草木飞花,无论画什么,闵剑语都会看很长时间。
姜鸿钧也看过李太白的画,但除了惟妙惟肖,他还真看不出什么别的东西。
多日后的一天。
闵剑语盘坐在莲花池之前,整整一日一夜未动,第二日,她起身对莲花池劈出一剑。
无数莲花摇曳,磅礴剑意肆意在池中游走,却未伤一朵莲花,片刻后剑意从莲花池中飞起,冲向云霄,在天空中形成了一朵巨大的莲花。闵剑语转身轻吐一口浊气,眼神无比纯净地呢喃道:“终究不是我的剑。”
正在画莲的李太白点了点头。
姜鸿钧坐在一块巨石上盘膝修炼,良久,他浑身一震。点点红光从他身上渗出在身前缓缓凝聚成一个人影。
红光散去,红纱着一袭红裙,巧笑嫣然地望着他。
不远处,李嫦冉十指指尖相对,摆成一个“人”型,她吐气如兰,双手舞动留下无数幻影,宛如千手千掌,墨色长发无风自动,微白的两鬓微动,李嫦冉骤然睁眼,大喝一声,“无形无象,自然空玄,开——”一阵极其刺眼的光芒从她玉手放出,直晃得人睁不开眼。
光芒散去,李嫦冉露出一抹微笑,姜鸿钧向她头顶望去。天空中一片巨大的云朵从中间裂开,巨大狰狞的裂缝让人不寒而栗。
中午吃饭时,李太白忽然道:“你们伤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学院报到了,再不回去,三清院和国际联合组织军事学院就要派人来寻我了,我还有些要事,就不留你们了。”
众人一愣,旋即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变得有些伤感。
半个多月相处下来,几人都对李太白有了好感,他真的是个不错的朋友。尤其是姜鸿钧,这几日他白天修炼,晚上和李太白小酌,说不出的舒适嵌意。李太白与太白酒一样,味道独特,酒香纯正,人如酒,酒如友。
李嫦冉眼底闪过一抹不舍,她抬头笑了笑,道:“也是,三清院里的莲花也该打理了。苏筌那丫头毛手毛脚的,常林常浩又不懂这些,可别让他们糟蹋了我的池子。”
李太白笑道:“有时间定要去三清院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