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刚喝了两口,李太白忽然把酒葫芦一扔,躺在地上,急急忙忙地道:“又来了。”
闻言,姜鸿钧匆忙躺下,却一头磕在了葫芦上,那葫芦也不知什么做的,坚硬得和石头一样,姜鸿钧后脑勺疼的要死,赶忙换了个姿势,这一换竟把头放在了李太白的脚下。
动了动鼻子,姜鸿钧差点晕过去,李太白这混蛋不是踩屎了吧,怎么如此之臭!
他刚要挪动,闵剑语已经来了。
闵剑语抱着两张叠好的床单,俯下身将一张盖到了李太白身上,将另一张盖到了姜鸿钧的身上。
看姜鸿钧歪着脖子,扭着腰,睡姿极为怪异,闵剑语附身轻轻把他摆正。
长发在姜鸿钧脸上扫过,发间的清香混杂着酒香一起往鼻子里钻,响起李太白刚才说的话,姜鸿钧心跳暗暗加速。
做完这一切,闵剑语转身离开了。
片刻后,姜鸿钧翻身而起,指着李太白骂道:“混账东西,你是不是踩到屎了,怎么脚下如此之臭!”
李太白,道:“你才踩到屎了。我不过是给药铺施了些肥而已。”
姜鸿钧翻了翻白眼,难怪这么臭。
李太白望着明月叹息道:“为何身躯如此丑陋之人,都有女子垂怜。苍天啊,你可长点心吧。”
姜鸿钧:“......”
第二日。
姜鸿钧脱了上衣,慢慢解开腰间的绷带。与小鬼战斗伤了不少地方,伤的最重的就是肋下,李太白不知用的什么天材地宝,竟然让那样恐怖狰狞的伤口结了痂,虽然不可剧烈运动,但却是没了大问题,只要安心养些时日便好。
正准备将地上抹了药的新绷带换上,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姜鸿钧回头望去。
长发披肩,腰间配剑,还有雪白藕臂上的两道奇异的剑纹,来人不是闵剑语还能是谁。
二人对视一眼,都不禁脸色一红。
姜鸿钧别过头去,一颗心却好像要跳到嗓子眼,他咳嗽一声,道:“那个......昨晚......”
“别说!”闵剑语急速道。
姜鸿钧转头看她,闵剑语羞红了脸,臻首低垂,蚊语道:“不许说。”
“额......可我不是故意的。”姜鸿钧呆呆地道。
闵剑语伸手按在剑鞘上,羞红着俏脸,道:“你再说,我就斩了你。”
啥?斩了我?姜鸿钧大吃一惊,连忙急声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