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的也并未过多纠结过,因为他始终认为过去的事没有太多的意义值得深究,因为不论事实与答案是什么,都已经成为了定格的历史,任谁也无法改变——
可他现在却是实实在在的开始害怕了解到自己的过往了,因为就连他一直以为很平凡的继父赵申身上都蒙上了一曾扑朔迷离的死亡阴影,一切的事出有因都弯弯绕绕的织成了一张弥天之网,突然间似乎所有人都披上了一幕居心叵测的诡谲之色,实在也让易尘追不敢揣测自己在这阴谋中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了。
“尘追哥哥?”璃月突然察觉他的神色有些诡异,便轻轻拎了拎他的袖子。
易尘追蹙着眉回过神来,“没事,”他又落回眼来,继续琢磨地图,“虽然在图上看这两处相距甚近,但实际是何情形仍不可仅凭一图妄定。”
易尘追几乎已经肯定了赵申之死必有惊天隐情,若非做好万全准备,轻易不可翻弄。
“那现在你打算做什么?进不进林子?”
“暂时不进,”易尘追将地图揣回怀里,道:“此林毒异非常,却与外界如此泾渭分明,连这条小溪都没有半点影响。”
“你怀疑这林子里有结界?”
如果是结界的话,魏清他们不应该发现不了,可若是障眼法的话,倒是有可能迷惑住原本就不打算入林的人。
“这件事已经不是赵家这么简单了。”易尘追一句沉言,瞥了璃月一眼,又道:“今天你翻出来的那条并影蛟,我和璃影先前可能的确见过。”
“蛇蛊?”
易尘追点头,“就是天山村那件事,从守棺的狐妖身上搜出来的,一开始我们都以为那或许是毒蛇成蛊后的异化,或是天生畸形,但这并影蛟却突然打破了这两个可能——如果那条蛇蛊原本的确就是此处特有的并影蛟的话,那京城今年发生的这些事的根源很有可能也在此处,这就不是巧合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还有那个扑朔迷离的“栖山道人”。
易尘追举眼四下打量了地形,目光定在高耸入云的绝生崖处,道:“我们入林便朝绝生崖的方向走。”
璃月稍有为难的瞥了这满林子的毒雾一眼——虽然从小溪这头穿过毒瘴林到绝生崖的距离不远,但林中毒雾弥漫,想在林里找见绝生崖的位置似乎不大容易。
她正纠结时,易尘追却已捏灵一唤,掌心旋即便托了一个灵盘。
璃月像是见了什么惊奇事物一般,惑道:“尘追哥哥也会这一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