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祸害的了,你紧张什么?”
李寒笙收回剑来长锋倒提,不想与他交涉什么,便转身就走。
“其实我可以复活他。”
此言本是荒诞,简直就是一句连草稿都不打的扯犊子,然而李寒笙还是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明明理智根本不认为这话有什么意义,可感性却似乎认可了这句话里包含的一分不切实际的希望。
但也只是下意识的那么一瞬。
她虽然停住了,却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
“真的,这世上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他这话狂的终于又让李寒笙看了他一眼。
赵惊云溜溜达达的朝她走过来,随便揣起一脚焦黑的死灰,灰起便仿佛受了召唤一般在他指尖聚成了一团。
“易远光没有向你隐瞒鬼星一事,但也绝对不是毫无隐瞒。”
这句话,终于调起了李寒笙的一点注意。
“……什么意思?”
“‘仙门之壁’,谁能想到当得起这么可靠的一个名号的人,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收了指梢的灵势,死灰又撒落,却在落地一瞬凝成了一段完整的木头——屋梁的残木。
李寒笙被这一幕惊到了,却蹙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易远光把鬼星炼入了人魂,纵观古今,他还是第一个敢这么玩的。”
“什么!”
“怎么,这件事他果然没告诉你吗?”
“……”李寒笙心神错乱了一瞬。
“不过这件事倒是他父亲一直想做的,而他却在他父亲失踪后做到了——这一点我倒是很佩服他。”
李寒笙又定回神来,“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赵惊云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会儿,却抬手悠悠一探食指,指住了自己脸上的面具,“‘赵惊云’其实早就消失了。”他拿指甲盖敲了敲脸上薄铁铸成的面具,“这玩意儿的效力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李寒笙没有答话,这家伙却露了一丝狂傲的眼神,“但我是这世上唯一能制约鬼星的存在,懂了吗?”
“那又如何?”
李寒笙这冷淡的态度居然果真泼了这神经病一盆意料之外的冷水。
便见这货眼神一凝,旋即便落回了冰点,“能制约鬼星的我当然是跟他同一层级的生灵,我们的道跟尔等这群凡灵截然不同,你们窥不见的道却是我能掌握的,易远光虽然是个死的很干净的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