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顿住了,扫了怜音一眼,作势便转身,“我不打扰。”
“进来,正好有事问你。”君寒却波澜不惊的把他给叫了回来。
怜音起身出了屋,恰从百里云身边擦过,百里云留了她一眼,便悠然自得的往君寒桌边一坐,似乎也并没有光芒璀璨的尴尬,反倒还有心情戏侃道:“怎么?你还生病了?这补什么的?”
“……”君寒冷冷横了他一眼,直接就开口问正事:“你们蜀山有没有姓赵的弟子?”
“我们蜀山上百姓俱全,你说有没有。”
“一个蜀山掌门亲自从临水镇带回的弟子。”
百里云听罢,便拿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将君寒上下打量了一遭,“我给你埋傻了是吧?闲着没事问这干嘛?”
君寒冷漠的把赵申的那一堆详细塞给百里云,“这个是尘追的继父。”
“当爹还当上瘾了?连人家早死天边去的继父都要查……”百里云嘴欠着也细阅了一遍,阅完又给君寒甩回去了,“一个商人你管他做什么?”
君寒可能又被百里云气得犯了头疼,便揉着眉心,强撑着耐心道:“这个人的孪生兄弟被蜀山掌门带走了,应该是四十多年前的事。”
百里云终于翻着眼皮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结果还是一问三不知:“这种事你还是问李天笑吧,我那会儿应该没心情留意这些同门的事。”
百里云的脾气从小就特别古怪别扭,能不把整个蜀山的同门都得罪成仇人就不错了,哪有那闲工夫留意谁姓赵谁姓李,啥时候入的山门被哪个长老带回来的。
君寒深深沉下一口气,用了十二分的耐心才终于勉强压下拍死这个贱骨头的冲动。
“不过说起那小子,我倒也有件事要告诉你。”
君寒揉着眉心没答话,默然等他说。
“那小子的事我问过李天笑了,易远光的孩子死在六岁,据说是病死的,在你出兵讨伐崆峒之前,李寒笙就失踪了,李天笑为了寻她所以没有参与战事。据李天笑说,李寒笙的气息最后消失在南境的朱雀关外。”
“朱雀关……”君寒皱了下眉,“易远光没去找?”
“易远光那时还有心情闭关呢。”百里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那小子背上有红痣吗?”
“没有,但是有很多伤痕。”
“伤痕?什么伤?”
“像刀伤,而且伤口很深,但是他没有印象,应该是六岁之前留下的。”君寒搁下手来,“他不记得六岁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