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师院的高大人买走的。”
君寒点了头,“那就没错了。”
“什么没错?”
“今天高大人没来上朝,刚刚我问了,说昨天受了点伤,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易尘追忙问:“伤的重不重?”
“好像只是把胳膊摔断了。”
易尘追松了口气,“那就好……”
君寒诡异的瞥了他一眼,“他和你很熟吗?这么紧张?”
易尘追一笑两颊便嵌了酒窝,被君寒这么一问便下意识摸了摸后脑勺,“啊,也不是,只是我昨天正好跟他说过几句话,稍微有点挂念吧……”
“……”
君寒实在摸不明白易尘追这是什么泛爱的心理。
天上絮云渐散,阳光撒在城门口,正好就有辆双骑的小马车碾着雨后的湿路晃晃悠悠的驶了过来,还没到地,里头的人便探了个脑袋出来。
司徒诚一手挑着帘子,远远见了君寒的身影稍稍一怂,却待马车停稳后还是下来了。
他速度倒是麻溜,刚下朝的这点空当便回去换了身便装。
司徒诚是个彻头彻尾的文人,连踏个废墟都拎着袍子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易尘追过去给他搭了把手才终于让他提了点速度。
却还是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凑到君寒面前,正待行礼,又被脚下一块不争气的烂石给崴的一踉跄。
好不容易站稳了,君寒也不忍心让他把这个礼行出来了。
司徒诚尴尬一笑,转头就把这点窘态给抛脑后了,便道:“我一听这里塌了就忙赶过来了——到底怎么回事?真是雨浇塌的?”
君寒一笑莫名,“千年的墓室都不一定会塌,这石屋不过十数年,应该还不至于一场雨就塌了。”
司徒诚原本也是揣着明白来的,听君寒这么一说,忙应势的一锤掌心,“难道跟高大人昨天收的那只厉鬼有关?”
君寒淡淡挑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装什么装?
然而司徒诚的脸皮可是比他爹的不知厚到哪去,君寒这么瞧他,他便不动声色的悠悠挪开眼去,似是望着天空云气渐散,“我就知道,那东西肯定不那么好惹……”
他这句话,言外有泛音,易尘追一听便明白了。
“据说那只厉鬼是从西域收来的……”他这么说,君寒没反应,于是他只能直接挑明了问:“上个月是有些西域的使者向我朝求援吧?”
司徒诚微不可查的又绊了一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