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武器都要见血。
“为何要用血?”
这话统首却不敢在陛下面前讲,只好瞥了君寒一眼。
君寒转而拱手礼道:“启禀陛下,‘问天虹’注有邪灵凶兽之魂,故其上附有禁制咒术,需以血解封。”
他这一解答,更是说的皇上心里阵阵毛寒,忙问:“解封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其杀气可摄外敌,只要控制得当便无妨。”
“那若是控制不得当呢?”
“陛下,”丞相大人实在听不下君寒这吓死人的解释方法了,只好自己来补充:“就是寻常武器也有划伤主人的危险,元帅的意思便是只要将此物对准外敌则无碍。”
果然还是文人的解释比较好听。
这么一说,皇上便明白了,也释了心里那莫须有的恐惧。
“那就请元帅替朕一试。”
君寒颔首示礼,便走近“问天虹”,旁边金师院的铸炼师便递了匕首给他。
那匕首的纹路与问天虹同属一路风格,瞧来应是配套的。
君寒眼不眨心不跳的划开了掌心,一边打小没碰过兵器的皇上看了肉疼,连忙在血流出来之前错开了目光。
待君寒豁开血口后,金师院的统首便双手捧过一只纹饰白虎的铜盏接盛君寒的血,待接了半盏后便转身对着问天虹礼拜。
旁边立马有卫兵上前替君寒包扎伤口,君寒只将手递给他,目光则瞧着那统首绕着武器折腾来折腾去。
待绕完一圈,统首终于举高了盛血的铜盏,将血倾倒。
倒了血,统首便连忙撤到一边,紧而便见那覆流表面的鲜血渗入玄铁的机身里,整个问天虹猛然乍起一道幽焰虚幕,青紫流烟霎时裹了满整辆弩车,盛阳明媚之下,仍如恶鬼一般令人胆寒。
此物果真杀气腾腾,光往那一放,就已经让人很想逃了。
先帝虽是位武皇帝,但如今的陛下却是个真真切切的文人,从小到大连武器都没见过几件,等闲时就是见了那锋芒毕露的锐刃都觉着有些头晕,此刻瞧着这“问天虹”,心都快摄到嗓子眼了。
“元帅,请吧……”陛下脸色苍白,只好还让君寒代劳。
君寒从命。
两个妖族铸炼师将一支重箭架上弩车。
箭只是寻常的箭,却才一上架便染了满身邪息,霎见幽焰裹体,气势立马就不凡了。
君寒便熟练的拉动轴柄,将弦拉满。
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