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便问:“阁主可是身体有所不适?”
君寒浅笑,“不打紧。”应罢,他又直起身来,道:“李天笑在仙门百家中也算是个名人,既然连他都漏了,想必还有更多残党留在中原,此事不好调派朝廷之力,就交给你来办。”
“明白。”
“去吧。”
百里云转身出门,君寒又“好心”的在后头提醒了一句:“尽量想办法留住你师兄。”
百里云似闻未闻,也没作什么反应。
论能力,百里云绝对是君寒身边最强的助手,可若论心性的话,他绝对不是一个足够乖巧的下属。
此人适用于统领,可不适合带上战场。
不过沧海阁有他管着,君寒也的确轻松了不少,操心操肝的摆弄完了朝局之事后倒也不必抽太多神来收拾沧海阁的事务。
今天这偏头疼来得诡异,君寒也没那雅兴琢磨品味,便提早回了屋。
今日倒是明阳如炬,天穹万里无云,蓝得透彻,有那么几分赏心悦目。
君寒却向来没那兴致赏景,便昏沉着,回了屋。
怜音在阁上瞧着,心底莫名攀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今日的沧海阁里总环着一缕清冽的灵息,若非仙门之人,如今世上又有什么人还能有这般气息。
很不妙的,恐怕有仙门之人被君寒逮到了。
李天笑沉沉睁眼,迷/药的后劲还在,于是脑际昏叨叨的,一眼昏暗灌进眼中,一时半会儿竟还有些摸清这是梦醒还是迷幻。
森冷的寒意灌襟入肤,冷的他一哆嗦,终于清醒了过来。
不出所料的,已然身陷大牢。
关他的还是一个施了禁制的笼子。他双手被裹着血焰的链条锁住,牢栏外头罩着一层莹莹浅浅的结界,他催了催灵力,果不其然,毫无动静。
“醒了?”
乍来一声又惊得他耳根一麻,随即转眼瞧去,果然是百里云,他坐在牢笼另一头的阴暗角落里,一身黑衣藏的模糊,难怪李天笑没立马瞧见他。
“百里云!”李天笑一醒神便火气冲天,猛然一站却又被缚着双手的铁链给重重掼了回去。
百里云瞧着他发怒却很平静,波澜不惊的起身,拖着椅子走近了些,钻到有光视线清明的地方便停住,又坐下了。
百里云坐下了也没说话,借着牢里幽幽暗浅的火光打量着他师兄满盛怒意的脸。
百里云长了一双和煦温润的含笑凤眼,眉尾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