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给怜音知道那孩子生病了,指不定又要以为是他虐待的……
想到这,君寒不禁冷讽一笑,心想:真该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虐待!
今日,怜音在露台上见有人将孩子抱进了君寒屋里,心下一落,莫名有些慌张。
却在她伸着脖子想将情况打量清楚时,君寒闷不作声的开门进来了。
怜音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便回过身去。
君寒却什么也没说,兀自往桌边一坐。
怜音愣住了,便走进屋来,看了他一会儿,惴惴不安的,问道:“你不是要年底才回来吗?”
“沧海阁有点事,处理完就走。”
“孩子们呢?”
“留在京城。”
“哦……”怜音淡淡应罢,便犹犹豫豫的转了身,哪知君寒却冷不丁来句:“过来。”
不得已,怜音只好走到桌边坐下。
君寒只把她叫过来,却仍旧不讲话,仿佛是执行任务来守着她一样。
那院里,沧海阁的仆从正领着个郎中匆匆进了君寒的院子。
“你把月儿……”怜音试探着才问了一半,君寒就一眼横了过来,冷冷一刀就摄得怜音闭了嘴,也挪开眼去。
君寒莫名揣了一肚子鬼火,发不出也压不下,来的莫名,烧的诡异,幽幽燎着他的肝肺,灼了他满心的烦躁。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君寒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怜音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眼,“没有。”
“嗯……”
两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他始终沉静的望着另一边,怜音先是但有但无的打量他,没多久,就不自禁瞧得专注了些。
君寒不说伤人的话时,也还是很讨人喜欢的——至少以前是这样的。
可惜过往尽如云烟,贸然再忆起,不禁有些凄寒。
君寒没坐多久便又走了,外头不知几时开始下了雨,他出了阁楼便冒着雨走了。
雨势初起,天间却隐有雷息,浓云密布,瞧来该是仗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