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见洛蘅差点给他吓得跳起,当即就一记手槌重砸了云小少爷的天灵盖。
“哎呀……”云濯惨嚎着,给槌得五体投地,捂着脑壳半天爬不起来。
“洛青泽!你发什么疯?”一向温文尔雅的云大公子难得可贵的破口大骂。
云濯站起身来,两手盖在顶上,眼角噙着险挂决堤的泪水,“打我干嘛?”
洛蘅也是看他还能嚷嚷才稍稍稳回了自个儿那险些散了的一窍惊魂,五脏却还紧在一团,于是吞火的又往他脑门拍了一下,“你小子没魔怔瞎念叨什么?”吓死人了。
云濯理直气壮道:“我不是提醒你嘛!”
“真会拣时候。”
“我不是看到这壁画才想起来嘛!”
卫惜和云焱两人看得蒙住了,“你们在说什么?”
“之前有个人临死前说了这句话。”芊霙雪答。
“你也听见了?”洛蘅和云濯异口同声。
芊霙雪被他俩的反应给惊了一下,愣愣然的点了点头,“嗯……”
两人对望了一眼。
“只死了一个人吧?”云濯怔怔一问,越发觉得毛骨悚然。
莫说是云濯了,现在就连打小天不怕地不怕的洛蘅都在心里暗道不妙了。
“徒儿,”问尘仙君远在圆台之上,从刚才就没跟过来,“过来。”
洛蘅乖乖过来了,“干嘛”俩字已抵上舌尖,却愣是让他师父摆的一幕给惊得咽回去了。
问尘仙君他老人家不研究壁画也不研究那幅阴惨惨的画卷,反是出其不意的把这具死了不知多久的干尸的衣裳给扒了个精光,摆在圆台中央甚扎眼的位置。
且洛蘅也甚不妙的猜到他师父要他做什么了。
“你看这里。”傅钰贤指着干尸的心口——有一个细小难察的小眼。
另外几位远远见了这情景就不大想过来了。
“你刚刚从尸身上拿了什么?”
洛蘅将那枚黑炭似的东西递给他。
傅钰贤接过,“没错了,这就是血引之术。”
“血引术?”洛蘅疑道。
傅钰贤神色略有疑怪,像是犹豫了什么,才道:“就是一种可以抽干生人鲜血的术法,早已失传。”
“哪族的术法?”
“这是一种引铸之术,”傅钰贤站起身,但有但无的瞧着那尊神像,“最初的铸炼之术出于和钟一族,而和钟的铸炼古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