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献祭”俩字。
敢情这老家伙是在装神灵上身?
“吾守川河之息,奉天意祭以凡灵之愿……”他又咕哝了一段,然后才口齿清晰道:“司天神意,先殁古篱以儆效尤……”然后,他又学者牛鼻子老道的模样掐算了片刻,高深莫测道:“方才龙神大人说……”
“在那!”
“大事不妙,老夫先去也!”这老头话到一半就脚底抹油,溜出了好大一截,身手之迅敏,活似兔子化了人,“小友,老夫与尔有缘,后会有期!”
“别让他跑了!”追老神棍的一群人拎着扫把棍、拽着擀面杖,徒手的已经卷了袖,还有几个连菜刀都请上手了。
这人得是有多忽悠才能落得这等人气?
云濯看得哭笑不得,便问:“青泽哥,像他这种人是不是跟谁都有缘啊?”
“说不定我跟他还真有缘呢。”洛蘅长剑无聊的在手里转了一圈,“走吧,别让你哥以为我把你拐青楼了。”
“……”
其实云焱没有怀疑洛蘅把云小少爷给拐青楼里去了,反倒有点担心,洛蘅这么久赶不上来是不是被他这惹祸的弟弟给坑了。
不过云濯好歹还是施展了半吊子的川江绕,磕磕绊绊的找到了地方。
这相安的事实终于让两边都打消了顾虑。
问尘仙君这次稍有风雅的选了一间坐落山阶之上,可俯瞰城景,也能垂望河川的别致客栈。
傅钰贤临栏而立,右手拎着酒壶,左手摇着玉铃铛,两眼眺望着远景,难得撑出了点为仙该有的气质。
“师父,”洛蘅推门走到傅钰贤身边,“情况怎么样?”
傅钰贤仰头灌了一口酒,“那家伙不出水,基本跟丢了。”
“川江绕也找不到?”
傅钰贤摇了摇头,“整条河都是它的灵息。”说着,他瞥了洛蘅一眼,无需言语,其意自明。
与其说整条河都是它的灵息,不如说它的灵息已经与九澜川融为了一体。
如此看来,作祟的邪孽恐怕就是九澜川的神兽。
洛蘅点头不语,才问:“焕离他们呢?”
“出去了,还没回来。”
卫惜一早就出门去了,云焱怕她认不得路就也跟着去了,两人现在还没回来。
云焱说是怕她不识路,其实是因为什么,洛蘅不猜自明。
也真是难为焕离这个不识风月的纯良公子了……
洛蘅上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