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刘富户又从外面抬了个小妾回来,啧啧,还有小花轿和唢呐吹着呢,看来这个小妾很得刘富户的欢心啊。”一个食客羡慕嫉妒恨的声音从酒楼大堂里传出来,安楠动了动耳朵,聚精会神地继续听下去。
“又纳小妾了?刘富户上个月不是才纳了一个吗?”另一个食客好奇地说道。
“人家有钱,就算一天纳一个也养得起,现在一个月纳一个算什么啊!”那个爆料的食客说道。
“我听说他上个月纳的那个小妾是强抢回来的……人家有未婚夫的,刘富户看上了她就强纳了,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另一个食客压低了声音说道。
“对对,我也听说了,好像不久前那姑娘的父母还去刘家门口跪着,求刘富户把他们女儿还回来呢,可怜那对夫妻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现在还被人抢去当了小妾,这活着还有什么盼头啊。”又有知道内情的同伴说道。
“可不是没盼头了,那对夫妻被刘富户家的护卫驱赶,被打得半死不活,出了城便跳了河了!”另外的食客悄悄说了这个震撼的消息。
“真的?这也太惨了吧?刘富户真是该死,抢了人家的独生女不算,还把人逼得跳河,真不是个东西!”有食客愤怒地骂道。
“谁让人家的姐姐是县太爷得宠的二夫人呢。仗着县太爷的势欺男霸女,作恶多端,造了那么多孽,也不怕被雷劈死!”另一个食客也愤愤不平地骂道。
安楠听着那几人的闲聊,顿时知道晚上要去哪里“劫富济贫”了,这刘富户不就是个很好的目标吗,为富不仁,作恶多端,偷他的钱财便也不用心虚了。
这酒楼门口果然是个讨饭的好地方,安楠在那儿坐了半天,便有客人施舍了她几个馒头,安楠能伸能屈,且馒头又不是吃过的,于是她便心安理得的吃掉了。
等到天黑下来的时候,安楠已经打探到了刘富户家的所在,便装作是乞讨讨到他家附近的,静静等待着夜深人静的时候。
更夫已经敲了好几次锣,安楠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便往刘富户家溜去。
也许是刘富户也知道自己作恶多端,生怕有人杀了他,因此家里养了不少护卫,晚上也有护卫巡逻。
安楠观察了大半个时辰,搞清楚了护卫巡查的规律,便趁他们离开的时候往宅子最正中富贵的地方潜去。
大户人家最重要的地方肯定是宅子的最当中,毕竟这位置代表着一家的中心,往住的是一家之主,最值钱最珍贵的东西自然也藏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