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并不知道上司把她当成了猎艳目标,她每天不是忙于工作,就是忙于给范嘉业的公司找茬,到目前为止,范嘉业的公司股票已经下跌了许多,声誉更是毁了,规模都缩小了不少。
范嘉业隐隐觉得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他,但他把自己的对手一一排查过,都没有找出给他公司下暗手的人,找不到人,便不能采取有效措施阻止这种恶意针对,只能焦头烂额地处理各种事故。
安楠不但整范嘉业的公司,还时不时帮一把他的竞争对手,让他的对手公司从他手里抢了好几个大单,让他损失不少。
“到底是谁下的手?!真卑鄙无耻!”范嘉业拿起文件夹便狠狠地砸在桌上,跟进来的几个高管低着头,吓得跟鹌鹑似的,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把范嘉业的火引到自己头上来。
“你们不是说有八成把握拿下这个单子的吗?怎么被别人抢走了?我要你们有什么用?1”范嘉业这些天处理公司各种错漏已经累得精疲力尽,这回又出了这样的事,就更加气急败坏了,睁着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下属。
“范总,恒富公司的报价只比我们的高一块钱,怎么会有这么巧的?肯定是我们之间出了内鬼。”一个主管义愤填膺地说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先把自己的责任推出去再说,至于有没有那个“内鬼”并不要紧,只要想找,总是能找到的。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把我们的底价告诉了恒富的人?”范嘉业狠戾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刚刚出身的那个主管。
那个主管看见范嘉业凶狠的模样,顿时冒出一身冷汗来,他抹着额头的汗水,低着头说道:“应该是,否则恒富公司的报价不可能会和我们的价格这么接近。”
“那你觉得是谁出卖了公司?”范嘉业又盯住了主管。
主管汗如雨下,慌张得不行,他哪里知道内鬼是谁?便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个……我、我也不知道……”
“那你们呢?!对于这次的失败,有没有什么想法?”范嘉业阴测测地盯着眼前几个高管。
几个高管纷纷擦起了额头上的汗,期期艾艾说不出什么有料的话来,不是把责任推给其他人,就是避重就轻,总之没有一个能说出有用的话来。
范嘉业气得把人大骂了一顿,把他们赶了出去,便颓然地坐到椅子上,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他的公司成了别人口里的一只猎物,被人耍得团团转,元气大伤,偏偏他连害自己的是谁都找不出来,这次的获胜者恒富公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