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及时抽身而出,头脑清醒又干脆利落,而凭借着她以前的功劳,只要她不做出谋逆杀人等大罪,那她就能在丰承礼的庇护之下活得舒舒服服的,谁也不敢小瞧她。
这段小插曲过后,刘军师带着安楠和俘虏军便又启程了。
而在另一边,刺杀丰承礼失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周信耳中,他气得把装着消息的小竹筒狠狠地往地上一扔,脸色铁青地破口大骂道:“废物!都是些废物!派了那么多死士过去,居然都没能杀死丰贼!反而被人反杀,全军覆没了!都是些饭桶!”
账下的几个武将以及谋士低头垂目听着周信发火,恨不得把自己缩小到看不见的地步,免得被周信注意到,然后被迁怒。
本来临望城失守、巫越被俘,周信就大发雷霆过一次了,而这次派去刺杀丰承礼的人不但没能成功,反而全死了,那些死士都是他花了大代价培养出来的,死一个都很心疼,更别提死了几十个了,周信能不气得头顶冒烟吗?
“你们说!现在有什么办法对付丰贼?”周信一双气得通红的眼森冷地扫视一遍他的手下,阴冷地问道。
几个武将和谋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开口。
周信见他们这副模样,更是气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一拍桌子,大吼道:“你们都是废物吗?连话也不会说了?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听到周信这些仿佛对着奴仆斥骂的话,几个谋士即使依旧恐惧着,但心中已经生出了怨愤和不满,他们是来辅佐他成就大业,而不是来被人当奴仆辱骂的。
“怎么?哑巴了吗?”依旧没听到声音,周信火气更大了。
终于有一个三十多岁的谋士站了出来,说:“丰承礼已经占据了咱们的临望城,如今优势已经在他们那边,而咱们又刚刚损失了那么多士兵,一时之间是没有余力再跟他对打的,不如咱们先休养生息,等兵强马壮了,再把临望城抢回来……”
“等咱们兵强马壮了,丰承礼不是兵更强马更壮吗?到时候我们依旧比他们弱势,又怎么能抢会临望城,你说得倒是容易。”另一个虎背熊腰的武将不满地反驳道。
“那你说怎么办?”那个出主意的谋士不喜自己的意见被反驳,便冷着脸反问道。
那个武将一噎,他不过是习惯性地基于自己武将的立场,反对这些文人谋士的意见而已,毕竟文武一向对立……但他自己哪里有什么好建议?
周信也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个武将,问道:“你说说有什么办法报复回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