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威名!”
巫越讥讽地一笑,大马金刀地坐在地上,根本没有一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他道:“你不用说那些屁话来迷惑我,我要是真的有那么厉害,能落到你手里?”
丰承礼尴尬一笑,说:“丰某这次确实是用了些上不台面的手段,否则还不能打败将军,但如今局势紧张,用君子手段反而会令双方伤忙更惨重,所以请巫将军见谅。”
巫越嗤笑道:“少给我道貌岸然!给我下药!丰承礼,亏你想得出来……说起来,给我下药的是谁?你把他带来给我看看。该不会是我军中出了内奸?”
丰承礼摸摸鼻子,他当然不可能把安楠供出来,只得露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说:“这事嘛……巫将军治军严谨,怎么会有内奸?”
“不是内奸?那就是你派来的人了,是谁?”巫越狭长深邃的眼睛一眯,盯着丰承礼冷冷地问道。
“恕我不能透露……在战场上这种事是避免不了的,希望巫将军不要太在意,毕竟兵者,诡道也,这种谋划是允许的……如今战事已经分出了胜负,巫将军也应该考虑一下未来该怎么走了……”丰承礼厚着脸皮说道,作为霸占一方的诸侯,脸皮是什么,必要的时候可以往脚下踩的。
巫越嘲讽地说道:“怎么?丰公有何建议?”
丰承礼立马接话道:“我想请巫将军为我效力。丰某自认为不比周信差,如今更是夺下了临望城,领地比周信大了一倍,未来问鼎天下的可能怎么也比周信高,巫将军何不择良木而栖?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只要巫将军能为我效力,以后功名利禄、美人美酒……都不是问题……”
“我在周信旗下时,想要什么便有什么,周信从没有二话,不知道丰公能不能做到?要是不行,我可不愿的。”巫越懒懒地说道。
他对周信无所谓忠心不忠心,周信给他钱财、美人,让他自由畅快,他便为周信打仗了,这种关系更像雇佣,而不是主仆,巫越可没有向周信效忠,所以面对丰承礼的招安,他是没有丝毫心虚的。
跟其他想要平定天下、名垂千古的武将不同,他更在乎当下的享乐,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只管当下的快活,哪管死后洪水滔天?身后名在他这里是不存在的。
所以他桀骜不驯,周信为了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为他效力,可是用了不少好东西来收买他的。
丰承礼一听他这话,心中一喜,连忙道:“当然!丰某必定做得不比周信差,只要不违背仁义智信,你想要什么,都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