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扫了他一眼,并不说话,依旧拉着他的领带,让他弯下腰,毫不客气便亲了上去,唇舌相接,翻搅吸吮,你来我往,很快便有啧啧的水声溢出,令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良久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彼此。
宴齐阳看着她波光潋滟的眼睛和殷红诱人的双唇,眼睛暗了暗,立刻又低头缠了上去。
他们一边亲着,一边毫不客气地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像两头凶猛的兽类,厮磨纠缠。
衬衫、裤子、睡裙……一件件散乱地扔在地上,延伸了一路,直到进了卧室才没有了。
“你手轻点!轻点!知不知道什么叫温柔?”
“啊……这个姿势太累了,我要换个……”
“快……快些……呼……嗯……”
……
一晚上,安楠的话就没挺过,稍微不舒服了便直接出声,果然是很耐心地调教宴齐阳了,只可惜宴齐阳忍得几乎要血脉逆流了,然而让安楠的时候评价好一点,他还不得不听话。
不过他也没吃亏,愣是折腾了安楠许久,吃了好几遍才罢休。
云消雨散之后,宴齐阳心满意足地搂着安楠享受时候余韵。
他得意洋洋地问道:“怎么样,这次不会再说我技术不好了吧?”
安楠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鄙视道:“要是在我的及时反馈和调教下还不好,那你也无药可救了。”
“哼!反正出力的是我,我要是技术不好你能叫得那么欢?我就当你是夸我了。”宴齐阳轻哼了一声,誓要维护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行吧行吧,看在是你出力的份上,让你得意一下。”安楠敷衍地说道,这会儿男人用过了,她就能毫不犹豫地过河拆桥了,“你也歇得差不多了,早些走吧?”
“什么?”宴齐阳震惊地问道,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什么。
“我说你该离开我家了。”安楠从他怀里挪出来,漫不经心地说道。
“卧槽!刚用完老子,你就迫不及待要过河拆桥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翻脸无情?!”宴齐阳气得粗口都说出来了,瞪着安楠,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事后立马被人干出家门的一天。
安楠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怎么了?你来找我不是为了上床,现在床上完了,你不走还留下来干嘛?”
宴齐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着牙道:“你这是把我当自动***了?!”
“是啊,还是送上门的那种。”安楠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