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他灵魂是人,才不要吃狗粮呢!于是拒绝吃饭。
安楠见他居然对狗粮无动于衷,顿时惊呆了,连忙把她抱起来,全身检查了一遍,说道:“你平时最嘴馋了,现在居然连狗粮都不吃?是生病了吗?”
吴念在她手上挣扎了一会儿,无奈地叫了几声,以示自己并没有生病,可惜安楠不懂狗语,她便连忙把之前给小花做的随身体检项圈拿过来,给他戴上。
过了一会儿之后,体检仪显示小花的身体很健康。
安楠看着上面的数据,想了一会儿,趴在地上,视线与吴念的在同一水平线上,抓着他的两只前爪,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难道这阵子对你的注意力减少了,你患上抑郁症了?不应该啊,咱们住的这里空间这么大,足够你在外面疯跑疯玩了,你还抑郁个什么鬼?”
吴念甩了甩两只尖耳朵,定定地看着安楠,汪汪叫了几声,说自己并不是抑郁症,而是不想吃狗粮。
吴念在小花的身躯里,也莫名地得了它的记忆,于是便很清楚,事实上的小花才不知道抑郁症是什么鬼,它随着安楠来了这里只有不知道多高兴,天天在外面疯玩,就跟到了天堂一样,跟别的小狗玩、抓抓蝴蝶蚯蚓,摧残一下花园的鲜花……它都乐不思蜀了!
安楠爱怜地把他抱进怀里,说:“看来还是得多在家陪陪你才行,要不然你都抑郁了。”然后她打了个电话给研究所的主任,请了个假,理由是自己家的狗抑郁了,不肯吃狗粮,她要在家陪它。
“……”吴念怎么觉得怪怪的,因为他并没有从她请假的语气里听出一点对自己的担忧?反而更像是有隐藏不住的欣喜?
而她那主任一听,立马在电话里喷安楠:“你想偷懒就直说!还非要把锅推到你家狗身上!为了不来上班你也够拼的,连你家狗抑郁的谎话都说出来了,你有种啊安楠!你家狗要是知道你这么诅咒它,它肯定要离家出走的……”
安楠听见他那震天响的咆哮声,立马把手机移开了些,像是怕他的唾沫星子通过无线电波喷到她脑袋上一样,这个主任工作认真负责,对同事下属都关怀置备,唯独对上懒散的安楠,就辛勤的园丁遇到了不求上进的祖国花草一样,恨不得把她喷成爱岗敬业的劳模。
“主任,消消气,我没有骗你啊,我家小花真的抑郁了……反正今天我去了也没什么事,研究室里继续我昨天的安排就行了,又不用非得我亲自在场,所以我就在家陪小花了,就这么说定了啊!”安楠一口气说完,立刻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