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又因儿子谋害亲叔的事令股价大跌,股东们便纷纷坐不住了,开始蠢蠢欲动……
外有舆论抨击,内有股东作乱,真是内外交困,盛春油腻的大肚子愣是因此被愁得小了一圈,他都不知道该恨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还是恨盛冬赶尽杀绝好。
盛春作为一个商业大集团的掌权人,本来早就用各种手段压下了自己儿子涉嫌谋杀亲叔这事,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他的手段失效了,这事就突然被爆了出来,令他措手不及。
盛氏集团风雨飘摇之际,盛冬却过得很舒服,他脑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右腿的骨折还需要养一养,每天在医院病房里不是玩电脑,就是吃东西,把医院当家一样宅。
安楠见他没事了,又顺势兴致勃勃围观了一场豪门斗争,现在这事儿的结果她大体都能猜到了,便没了兴趣留在这里,于是跟盛冬告别。
“我要走了。”安楠把自己新做的一包牛肉干送给盛冬当离别礼物。
盛冬收到喜欢牛肉干的喜悦之情顿时淡了,他像是完全没想过安楠也会离开一样,盛情惊愕地问:“你为什么要走?”
“我要走不是很正常吗?咱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事实上我现在才走已经是留了太久了。”安楠也很惊讶,她和盛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虽然自己救了他一命,但说到底送他到医院已经是尽了责了,分别是一定会有的,盛冬干嘛露出一副自己是负心人,要抛弃他一个可怜男人的幽怨委屈模样?
盛冬想了想,发现安楠说得也对啊,自己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既不是亲人也不是朋友,那他之前为什么觉得她留在自己身边才是理所当然的?
盛冬迷惑了,但他是个相当忠诚于自己感觉的人,于是他专注地用他那双平时总是半醒不醒的眼睛看着安楠,恳求地问道:“你能别走吗?我不想你离开我。”
安楠摇头:“不行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而且你不是挺自得其乐的吗?我没看出你哪里不想离开我了,难道是不想离开我的牛肉干?”
安楠说到后面不由地打趣道,盛冬这家伙明明已经年纪不轻了,却活得跟小宅男似的,有电脑、有零食、有肥宅快乐水就能宅到天荒地老,眼神都懒得给周围人一眼,她还真看不出来他舍不得自己离开。
盛冬终于从他那懒得理会、压在心底里生灰的、有限的人情世故里了解了一些事情,明白自己不应该强留一个毫无关系的女士在身边,那样很不妥,但他又不想和安楠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