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甜头的居梧泽,恨不得把给予他美好体验的女人揉到自己的血肉里,蠢蠢欲动的长矛歇了一会儿,又精神奕奕,妄图卷土重来。
安楠轻轻推开他,嘟囔着道:“不能再来了……”再来她就要血流成河了,她失策了,早知道童子鸡这么猛,她就如实告诉居梧泽,他们从来没有圆房好了,省得居梧泽以为他们早已经同房过,所以一点都没有留力,把全身的劲儿都使上了,让她有苦说不出。
“真的不能再来了吗?”居梧泽不要脸地跟安楠撒娇,为了吃一口肉就把节操也卖了,用亮闪闪的眼睛恳求地看着她,像只向主人求食的大狗狗。
安楠狠心拒绝了他,他顿时失落极了,抱着安楠的脖子不停的啃,似乎没有肉也要再喝点汤……
两人黏糊糊了好一阵,一直到安楠受不了身上的粘腻了,居梧泽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
安楠这具身体是第一次,床上留下了几抹血丝,居梧泽看见了,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
安楠瞄了一眼,嗔怪地对他说:“还不是咱们太久没亲近,你又粗鲁……”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因为她是第一次。
居梧泽立刻愧疚了:“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会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