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一只脚,拦到他怀里,媚眼如丝地说:“夫君,人家也要起床了……”
居梧泽握住她精致小巧的玉足,阻止了她调皮地用脚指头调戏他腹部肌肉的动作,喉咙滑动了一下,说:“那你就和我一起起来啊。”
“人家要你伺候起床嘛!就当是你刚刚占我便宜的回报了。”安楠朝他软软地说道,漂亮的大眼睛如盈盈秋水,满怀情意地看着他。
居梧泽立刻就向美色投降了:“好。”
他拿起雪白的袜子,握住那只小巧玲珑的脚,笨手笨脚地帮她穿上。
好不容易才把两只脚的袜子都穿上了,而居梧泽额头已经是一头细汗,这不是累的,而是忍着欲、望时忍出来的。
可怜的男人,要当柳下惠,就得有忍功啊。
居梧泽伺候好了安楠穿鞋袜,又兴致勃勃地帮她穿衣服,像是玩布娃娃一样,新鲜又好奇地打扮安楠,一点都没有不耐烦、不甘心,也不担心自己会被说耽于妇人之乐、胸无大志,反而乐在其中。
安楠见他这么体贴细致,也高兴地在吃早饭时伺候了他,夫妻俩吃完早饭,就甜甜蜜蜜地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老夫人一看到他们俩情意绵绵,时不时对视一眼也甜丝丝的,更是喜得见牙不见眼,连连说“好”,还提议趁着休沐,让孙子带着安楠到郊外秋游一番。
能出去玩,安楠当然期待了,居梧泽也答应了,不过他还没忘了叫上他大哥和大嫂。
于是两对夫妻一起乘着马车出城外的游玩之地去了。
居梧泽自从堕马摔伤脑袋之后,家里人就不敢让他骑马了,所以他是和安楠一起坐在马车里的。
“夫人,你把我送你的步摇戴上了?”居梧泽看到安楠头上那支眼熟的漂亮步摇,唇角轻勾,问道。
“夫君送我的礼物,当然要戴了,否则岂不是辜负夫君的一片心意?”安楠很会说好话。
居梧泽果然笑得更明显了,心满意足地把那支步摇看了又看,觉得它格外衬安楠,心想自己的眼光真好,随便挑一个就是最适合夫人的。
他看着看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夫人,你看我都送礼物给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回送个礼物给我?”
安楠顿时被他问住,随后又笑起来,说:“好啊,夫君喜欢什么?不如我送个玉簪给你?”她试探着问。
居梧泽摇摇头,瞧了瞧安楠腰间的那个精致的小荷包,又瞧她手上那清雅别致的手帕,暗示地说道:“我更喜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