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又用一句话驳回了他没说出口的拒绝:“致润兄你有多就是没给嫂子送过礼物了?女人是需要陪,但也需要哄啊,时不时送她些首饰、珠宝的,她才会更对你死心塌地啊!”
居梧泽果然被他这句话拉住了注意力:“是这样吗?”
“当然是真的!”吴永真诚地对他说道,还点头拍着胸脯道,“我这是过来人的经验,你就信我!刚好咱们约好喝酒的酒楼附近有家珠宝铺,咱们一起去挑,我给你出出主意,包管嫂子喜欢。”
居梧泽瞟了他一眼,说:“不必了,我夫人的礼物,我自己会挑。”
吴永嘿嘿一笑,说:“这就吃醋了,可真护食!”
两人果然到了酒楼旁的珠宝铺子,这铺子在京城里挺有名的,富贵人家的女眷很喜欢上这儿来挑选首饰,里面各种珠宝首饰应有尽有。
居梧泽第一次来,只觉得琳琅满目,满室珠光宝气。
这儿的顾客大多是女眷,因此当他和吴永两个大男人走进来时,就引起了一众女客的瞩目。
居梧泽有些不自在,险些想转身离开了,但他想起自己受伤以来,安楠那样用心地照顾他,他是应该买个礼物来哄她开心的,于是就顶着女客们各种打量、好奇的视线,硬着头皮地看各种漂亮名贵的首饰。
吴永则完全跟他相反了,进来这儿是如鱼得水,瞧得兴致盎然,时不时对居梧泽说这个好,那个好的,挑得非常起劲。
居梧泽看上了一支青玉鸳鸯步摇,看到那色泽水润的青玉,他就莫名地觉得非常合适安楠,于是他拒绝了吴永的推荐,就要了这支精致的步摇。
买了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把收了起来,令吴永嘲笑不已。
居梧泽失了忆,对这些好友同僚也没什么印象,但好在有吴永在,他直肠子藏不住话,居梧泽稍稍一问就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出来,于是居梧泽用一顿饭的时间就把一起来喝酒的几个人的底细,以及以前和他自己的关系都弄了个七八分清楚。
吃饱喝足,感情也联络了一遍,几个人就东倒西歪地由自家的马车接回去了。
居梧泽虽然没有醉倒,但也喝了不少,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还浑身酒气,意识也有些迷糊了,但他见了安楠,还记得自己要送她礼物的。
安楠嫌弃地扒掉他的外衣,说:“臭死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居梧泽没有回答她,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包着的物件来,打开,双眼亮晶晶地递到安楠面前,说:“你看,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