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撒娇般抱住安楠的脚,说:“好阿楠,我现在很累了,你帮我换好不好?”
安楠看了他一眼,说:“看在你这次受伤了的份上,下不为例。”
展知洲立刻心满意足地笑道:“好,下不为例”,其实心里想的却是,下次我再示弱装装可怜、撒撒娇,她肯定又会妥协了,谁让她嘴硬心软呢。
安楠把展知洲脏污的军装脱下来,脱到衬衣的时候,却听到他轻轻地嘶了一声。
“怎么?弄到你伤口了吗?”安楠有些紧张地问。
展知洲背后的衬衣裂开了一道口,正是被砍伤的部位,血迹把衣服和伤口黏在一起,安楠要想把衣服脱下来,势必会撕扯到展知洲的伤口,所以她怕自己动作重了,让展知洲觉得太痛。
展知洲身为军人,并不是不能忍痛的人,但被安楠这么担心地一问,他就突然不想忍住呻吟了。
“是有点疼。”他可怜兮兮地用桃花眼看着安楠。
饶是心冷淡漠的安楠,也被他的小模样弄得心疼不已:“我很快很轻的,你再忍忍,乖啊……”
这是把他当孩子来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