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现的叶辞引起了只只的注意。
“怎么样？你没事吧？”只只看到叶辞出来，便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叶辞瞥了一眼只只，自然也看到了床榻上幽幽醒来的宋清九。
“她怎么会在这里？”叶辞狐疑的问道。
宋清九不是回到了界星图之中了吗？
“刚出来的，她前脚出来，你后脚就出来了。”只只解释道。
它的注意力是界星图，而不是宋清九这祭灵。
叶辞视线在宋清九的身上停留了一瞬，正看着宋清九茫然的揉了揉眼睛。
她正要收回视线，却是听到宋清九的声音。
“怎么？这么快出来，是打算放弃了吗？”
这声音，这语调....
不是宋清九。
是祭灵。
叶辞猛地一惊，抬眸望去，祭灵缓缓走到了叶辞的身前，伸手弹了弹只只的脑门，将它弹飞出去。
祭灵的动作语气，与宋清九完全不一样，若非知道宋清九就是祭灵，祭灵就是宋清九，叶辞都有点怀疑，这是两个人了。
不过在某些性质上面，这的确是两个人。
因为祭灵拥有全部的记忆，而宋清九有的只是在圣地这些年的记忆。
两者之间还是有些区别的。
若是真的要形容的话，或许可以将宋清九比作是没有经历磨难之前的年少纯真时期。
而祭灵就是经历了诸多苦难，将所有人苦果都自己吞下的成年时期。
宋清九忘记很多记忆，但是她活得很纯真。
而祭灵就不一样了。
“祭灵前辈，你怎么出来了？”叶辞问道。
祭灵看了一眼只只，无视只只恨不得咬死她的想法，道：“我已经几千年没有出来过了，如今出来看看，难道不可以吗？”
叶辞点了点头。
只只龇牙咧嘴的瞪着祭灵，饶是它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也在两人的对话之中知道了不少的信息。
比如这祭灵和宋清九是两种不同的性格。
比如这祭灵招人讨厌。
比如这祭灵竟然能看到它的存在。
夭寿了。
祭灵怎么能够看到它的存在？
还打了它。
一时间，只只的神色稍显惊恐。
祭灵许是被只只生动的惊恐神色给逗笑了，精致的眉眼间带着几分笑意和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