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或许还没有那最高的楼高,既看不到京城中间的那座气势恢弘的宫,也没有什么帝了。
要说帝,气势也有的,只不过,像东方第一那些帝,似乎,缺了那么点帝的味道。
站在望帝亭里,陆望舒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这是她来到京城第二次登上这座山,看到这些红叶了。
可是,不知怎么的,今天的却是格外的好看,难道是夕阳的缘故?
看着马上就要消失在楼宇之间的火红太阳,陆望舒想起了学过的那首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不由得又是一阵伤感。
亭子中间,有一张石桌,据说有些年头了,桌面粗糙,坑坑洼洼的,奇怪的是,单腿石桌后面,只有一只圆石凳,为什么这样,也一直没有人拿出来个令人信服的解释。
可能是爬山累了,坐在石凳上,陆望舒胳膊肘柱在石桌上,托着下巴,看着只剩一个角的太阳。
终于,最后一丝光也消失了,一阵风吹过,吹的枫林飒飒作响,不那么吵,似乎,还有些悦耳。
不知怎么的,陆望舒就打了个盹,忽然,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亭子上,并没有风铃啊,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
蓦然之间,听到怪异铃声心底有些发毛的陆望舒瞳孔大张,吓得从石凳上弹了起来,匆匆忙忙的蹲在了石凳的后面。
之间,亭子对面,那条上山的青石台阶上出现了一个人,青丝如瀑,垂于腰间,一袭红衣,比枫叶还红,像血一样。
那人走得很慢,微微低着头,似乎是看着地上的青石台阶,生怕没有踩实,所以,她走的很慢,在陆望舒眼里,她走的很认真。
清脆的铃声越来越响,不知不觉中,陆望舒后背都已经湿漉漉的了,她蹲在石凳后面,缩着身子,因为她退无可退,又怕个穿着红衣的姐姐发现。
姐姐,陆望舒觉得应该这么叫。
终于,那红衣女子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然后,止住了步子。
缓缓抬起头,嘴唇微动,女子缓慢的念出了“望帝”两个字,突然笑了,笑靥如花,只是,多少有些凄惨,像是嗤笑,又像是讽刺,。
停了半晌,一只红色的绣花鞋探出,陆望舒这才看到了女子脚踝上的金色铃铛,很小,不大但是声音真的很想,似乎,整个香山都能听到。
看着距离自己只有两三米的红衣女子,陆望舒都有些不敢呼吸了,生怕被发现。
“既然来了,就是客,就是缘,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