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让还是拦了辆出租车,来到了江志国家。
“咚……咚……咚……”
“咚……咚……”
武让连着敲了五下门,没有人来开门。
“这小子,皮痒了吧?”
“咚……咚……”
还是没人开门。
“江流……开门……”
武让喊了一嗓子。
然后,他背后的门开了。
“喊什么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尖锐的声音似乎要刺破武让的耳膜。
“那个……大姐,对不起啊?”
“叫谁大姐呢……你叫谁大姐呢?”
“眼睛瞎啊?”
“那个……大姐……”
“哐”,门已经狠狠的关上了,只留下被骂的有些不知所以,想问下江流去哪了,却没有说出来的武让。
多半,应该是出去了吧?
要不,我进去坐坐?
没有犹豫,没有思考,武让握住门把手,一推,门就打开了。
给自己倒了杯水,武让皱着眉头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屋里,然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顺手捞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
……
凌风终究没有听武让的话,还是一个人来到了南山公墓。
他没来过这里,也不知道江志国葬在哪里,只好一块碑,一块碑的看着,找着。
毕竟已经算是风烛残年了,尽管他只有六十多岁,南山公墓的墓很多,他一个老人,找的很吃力。
“老爷子,你找什么呢?”
凌风驻足,向旁边瞅去,只见一个胖胖的小伙站在那里。
“小伙子,我找一下江志国的墓,呵呵”
“江志国?你找我爸的墓干嘛啊?”
“你爸?”
“呵呵,原来他儿子都这么大了啊?”
“你叫什么名字呀?”
凌风的语气就像爷爷在哄孙子。
“我叫江流,你还没说,你找我爸的墓干嘛呢?”
江流看着眼前这老头一脸的和善,也不像是坏人,自然就放松了警惕。
“呵呵,小江流啊……你告诉我不就行了吗?”
听着凌风的话,虽然这老头看上去和蔼可亲,可是,江流觉得这话很别扭,我哪里小了?
“不,你先说你找它干嘛?”
“你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