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眼前的这名男子哭了一阵子,似乎把自己心里那积淀满了的悲痛发泄出来了一部分之后,那名男子终于开始逐渐恢复先前的模样,虽然眼眶下仍有泪痕,但是,说话的语气中已经平静。
“实不相瞒,和你说的一样,曾经我也是一名领我们全家人都深以为豪的军人。我曾经服役于陆军某部直属特战大队,对不起,因为保密的原因,我现在不可以告诉你们我曾经的部队番号。”那名男子抬起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们看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我们能够理解。
“我曾经也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在连队里也当上了班长,可以说我将来在部队里的发展虽然可能不会有太大的突破,但是,我想应该也不会太差,至少我也能够在部队里待到我的服役期满吧。”那名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窗外,似乎开始陷入了一种令他自己都感到惋惜的曾经。
“在一次军事演习的时候,我们连奉命穿越某处山林地带,直插蓝军心脏地带进行攻击,你们知道的,如果我们整个连一起行动,那肯定会因为目标太大,从而导致我们的行动破产,所以我们化整为零,以班为单位进行了武装渗透。当我带着我的班准备从一个小山村的边缘地带穿越过去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令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那名男子说道这里,眼神之中,逐渐由原来的失落变得有些许的愤怒。
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任凭着那名男子继续回忆他的过去:“我看见了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壮汉正在一个草丛之中强暴一个年龄最多只有十五六岁的孩子!这特么的简直就是一个畜生!为了不影响整体的行动,我让副班长带着班里的十名战士继续朝着蓝军的心脏地带前进,我自己朝着那个畜生跑了过去。哪怕是我已经跑到了那个畜生的面前,他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立马举着枪对准了他,大声的何止他。结果这个畜生不急不忙的站了起来,笔直的朝着我走了过来,直接就顶在了我的枪口上,对着我大声的骂道:‘你个小狗日的,没看到劳资正在办事儿,你特么的没长眼睛是吧,来,来啊,有种开枪打死劳资!’你们也知道,演习中我们用的都是空包弹,但是近距离上,空包弹也是有杀伤力的。我看着那个还在地上已经哭不出声音的孩子,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愤怒给充满了,我哪里还有什么理智,虽然没有直接开枪,一枪托咋在了他的脑袋上,把他给砸到在了地上,看着他满脸是血,我的心里才总算是有了点儿轻松,也恢复了一点儿的理智,然后就准备给地上的那个孩子盖上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