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教官,菜,菜鸟33号,请,请求,归,归队。”
纵使是那个平常像个魔鬼一样的教官也动容了,来到了33号的面前说道:“菜鸟33号,你的表现很好,但你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了,我没有办法允许你归队。回去好好休息,如果总队明年还搞统一的选拔,我在这里继续等你。”说完大手一挥,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救护车上下来了一副担架,几个人把33号抬了上去。
33号被抬上了担架从我们面前路过,我看着他满脸的不甘心,也不知道是河水,是汗水还是泪水,或许三者都有吧,交织在一起,伴随着他不甘心的叫喊,伴随着不情愿的离开。
“敬礼——”队伍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我们所有在场的人,不管是特战大队的那些老鸟,还是我们这些跑来受虐的菜鸟,全部都不约而同的朝着33号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肯定,是钦佩,也是送别。
......
“你们这群脑子被门夹过了的菜鸟们!告诉我还有没有人想要退出!”33号被送走后,我们的训练一如既往的展开,老鸟们依旧是拿着大喇叭喊着。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而这句话就是我们的唯一的答案。
在后面的训练中,身边一起受虐的人越来越少,少到偌大的宿舍大部分都成了空的铁架子床,少到国旗下的那张伪装网上已是密密麻麻的臂章,带着无尽的遗憾和不甘。
就连逗比敦祥都一改逗比的常态,只是偶尔在仅有的三四个小时的睡眠中,时不时的会大喊一声:“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然后很多人也在睡梦中附和着:“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我不知道后来33号有没有再次来参训,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或许他就像是无数落选的菜鸟吧,留下了自己的臂章,带走的却是不甘和遗憾,但我相信,那句“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却不仅仅只是我们训练场上的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