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一脸肃杀的走到我们面前,我看着他那臭的发黑的面孔,我就知道,完犊子了,又他妈要挨整了,但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整让老毛颜面扫地,也把我整进了禁闭室。
“是谁带头说的话!”老毛死死地盯着我喊道。
全班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只是咬着牙分担着手上的疼痛。
“我再问一遍,是谁带头说的话!”
“报告!是我!”
“好!除陈陌外,其他人都有!听口令!下杠!”老毛依旧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也没有因为我的承认而闪过一丝的波澜,好像这本来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样。
班里其他人在老毛的命令下依次列队向食堂走去,但每一个人都看了我一眼,那种眼神我至今都说不上来,感觉就是带着无奈和难过还有愧疚。
老毛看着我,嘴角微微一扬,“你还有劲带头说话,说明你还不饿,等你什么时候能把八个一练习给我标标准准的做完了再来食堂叫我来看,我检查合格了再去吃饭,做不完就给我一直吊着!”说罢就径直跟着班里的队列走向了食堂,头都没回。只是我不知道的是,背对我的那一刻,老毛那张臭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露出了一种神秘的微笑,好在敦祥没看见,不然他绝对会说一句“卧槽!”
诺达的器械训练场就我一条腊肉孤零零的挂在杠子上,举个不恰当的比喻,我他妈就像是一条厕所里挂在那吸苍蝇的烂肉,被吃完了饭出来的战友们出来看见了,指指点点。我不由的更加用力的咬紧了牙,双手更加用力的紧抓着杠,只不过,我并不是为了做完老毛说的八个一练习,而是在发泄着我心中的不爽和愤怒,让我能够暂时压住心中那团怒火。
可是随着过来吸我这条烂肉的苍蝇越来越多,嗡嗡嗡,我不仅仅感到了不爽和愤怒,还感到了耻辱。我还在竭力压制着,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还能忍多久,只知道我已经快到极限了,这会谁都别来招惹我。
当我正在怒火中烧的时候,这时候李潇从食堂那跑了过来,很明显,我们班刚刚开饭还没一会,这会跑出来一定是自己都还没怎么吃就过来了。我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李潇,“你干嘛来了!”
“你别喊,班长刚刚开始吃,这会没工夫来看你,你别让他听见了!”李潇跟做贼一样的小声给我说。说着又从裤子侧兜里拿出两个馒头,“陈陌,先吃两个馒头吧,不然等班长觉得你达标了早就没饭吃了!”
我看着他,心中更是翻起了一阵感动,但依旧是愤怒占